亂七八糟瞎想,一旁的阿芳打開剛剛那個防水袋,剝開層層膠紙,裡麵出現一張膠卷,我們幾個同時一喜,這下有門了。
可是阿芳看著自己手上的膠卷,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對,不對,不對!”一連說了三個不對。
全子問道,“什麼不對,你發現了什麼?”
阿芳看了我幾個一眼,問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他們按道理說隻是一群很單純的科學家,為什麼一個個像外國間諜一樣搞的神神秘秘,先是一塊莫名其妙的翡翠儲存掛墜,然後這一個又握的緊緊的解碼器,我們在另外一個人身上找到了微型照相機,接著在這個人身上就出現了我們想要的交卷,而且位置還這麼隱秘,你們難道都覺得很正常嗎?”
聽完阿芳的話,我也覺得這些巧合有些不可思議,我們剛剛找到了儲存卡,接著就找到了解碼器,貌似一看我們走了狗屎運,可私下一想,我怎麼覺得這一切好像是被人為安排好的啊!我從阿芳手上接過那張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交卷,仔細的研究了一下,但是實在沒什麼特彆的,就是市麵上隨處都可以買到的照相機交卷。
我把膠卷接了過來,對艾琴說道,“你能打開不?”
艾琴接過膠卷,從後麵的行李包中掏出了剛剛在另外一具屍體上找到的一個迷你型機械照相機,剛剛找的時候還納悶,那個人隻帶了相機卻沒有帶交卷,原來這兩個人是分開保存的。
艾琴那邊開機成功,我們幾個坐在地上耐心的等待著艾琴天才解開這張我們充滿期望的膠卷內容。
我們此刻也無事可做,於是在等待艾琴解密的同時,我們三個坐在一邊開始研究起這四個科學家的簡單筆記。
我還是接著研究那本畫著道士的筆記,往後翻了一頁,出現在我眼前的是我們剛剛研究過的那些小石頭洞穴,他還是先畫了個草圖,和我們先前鑽進去的有八層相似。
圖下麵寫著‘道士石墓,開槽時間從三千年到一百年不等,人為痕跡破壞嚴重,精髓已被破壞,未見其雛形;石墓為道士生前飲食起居用,死後作為墓穴用,至於道士生存之痕跡未見蹤跡,故其未解?’後麵又是幾個問號,看完這一頁,我想到,上麵說的精髓應該就是那些被鏟子破壞的東西。
不過還有一點就是‘人為痕跡嚴重’是指什麼呢,是開槽留下的痕跡還是前不久工兵鏟留下的痕跡?這一點我們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和我們推斷的相似,天坑中的那些石洞果然就是那些道士生活所用的,這本筆記同樣也隻有三頁,再往後就沒有了。
我此刻拿出了之前那個塞給我翡翠存儲卡的科學家筆記,從各種跡象來看,這位科學家應該是他們這一群人的領導,所以他的筆記記載的內容應該和其他的人的不一樣,但是自從找到這本筆記以後,我一直就沒有看過,正好現在有時間,我得抓緊時間研究一下。
翻看第一頁,上麵的內容果然就說明了一些問題,因為上麵既不是畫的人也不是畫的動物,而是畫的這個天坑的整體結構。
從上麵的天坑頂端到下麵的各種地下河走勢,上麵標明的一清二楚,我心裡不由的一樂,這地圖對我們實在是太重要了,因為有了這個,也就再也不用在這些洞穴裡麵亂轉悠了。
他用紅色的鉛筆大致的勾畫出了他們的路線,從地下河乘船過來,穿過天坑進入洞穴,然後經過河灘進入最左邊的小洞穴,在這個路口分道,一部分繼續往前,到達鑽石坑,另外的兩撥人分彆去中間和右邊的洞穴,完了以後在鑽石坑進行集合。
這裡備注了一句話,上麵寫著,“水滿則溢,此路隻進不出,鬼斧神工渾然天成,怪哉怪哉!”
看來範群平說水路不能出去果然沒有騙我。
下麵的還有一段話內容是“此生最後一次踏上這條路,深負責任重大,路途艱險九死一生,若
死對不起家人和朋友,但解不開這萬年謎團,我又如何對不起死去的那些弟兄。”像是一首訣彆詩,不過這風格卻不像是一位探險家能寫出來的,而像是一個要去前線的戰士寫下來的。
看完這些,我心中對那個死在我懷裡的科學家多了幾分敬畏。懷著悲涼的心情翻開了第二頁,上麵沒有圖,隻是一篇隨筆日記,上麵寫到“進坑兩天,困難比想象中的多,痕跡全部遭到破壞,看來四大家族的人又先到了一步,雖已和外界失去聯係多時,但是我卻不怕!沒有我手上的資源,四大家族永遠也無法解開萬生石的語言。今日駐紮河邊,內心澎湃,‘先前弟兄悉數去,而我怎能鬱鬱終,謎團終將會破解,我願當做急先鋒。’”後麵的四句話是一首詩,讀完這簡單的幾句話,我突然覺得肩上有了一股無形的壓力,這個天坑果然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這群探險家也不絕對不是單純的地質勘探,更讓我們疑惑的是,那些破壞的痕跡不是這班人造成的,那又是何人所為?
再翻開後麵的隻有幾個大字“趙家來了,汪家也來了,陳家何時來?陳家於我如附骨之疽,陳家,陳家?”接下來就是空白的紙頁了。
不對啊,其他三個人都記載了三頁,為何他才兩頁。感覺到奇怪的我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旁邊的裝訂線,這一看心中的火氣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因為第三頁竟然被那個王八犢子給撕掉了,從旁邊的痕跡可以看出,撕的乾淨利落,可以猜測是在情急之下撕下來的。這也就同時說明了第三頁上肯定有很多非常重要的東西,不然也不會遭到撕掉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