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了兩滴提神劑在指尖上,然後抹在自己的人中處,這一呼吸,立馬一股強大的刺激味道直逼我的腦海深處,不由的大叫一聲,“爽,爽歪歪!你們說這樣下去我會不會興奮而死?”
阿芳和艾琴也采用了我的方法,隻有全子一個人掏出了太陽眼鏡,“這東西味道太衝了,我還是戴眼鏡保險,走,跟著我走!”說完後就一馬當先的走在了最前方。
往前走了大概三百多米,這個洞穴就算是到頭了。洞穴的儘頭出現一段斜坡,延伸到山體的更深處。斜坡上麵沒有任何的東西,就是一塊十分光滑和平整的石壁,斜坡和山體呈現一個三十度坡的夾角,洞穴出口這裡兩者相距還是比較高的,那段斜坡越往下和山體的夾角越窄,空間慢慢的被壓縮到很小,我們剛開始抬頭挺胸,接著低頭,彎腰,半蹲,蹲下,趴下爬,直到徹底走不了了為止。
當我們幾個狼狽不堪的從這段斜坡下爬出來的時候,又一件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們剛剛進來的洞口竟然消失不見了,隻見一塊完整的石壁出現了這段斜坡的正上方。
“出口不見了?”艾琴在旁邊說道。
全子把眼鏡一摘,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叫道,“我們該不會又他娘的陷入了幻覺吧!”
我一時還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從我們冒冒失失的進入那段斜坡到此時被困在一個封閉的石屋裡,怎麼感覺一切都這麼不真實。這眼前的情況又是怎麼回事,我們直線進去,直線回來,怎麼洞口就會突然消失了呢?難道真的和全子所說的一樣,我們再次陷入了幻覺?
此時我還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股難聞的刺激味道,而且旁邊的阿芳和艾琴行為舉止都很正常,這就說明,我們根本沒有被迷惑,還是在正常的環境之中。
我是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不太容易去相信自然界中一些說不清的莫名其妙的事情。我以為是我們的狼眼光束照成的錯覺,讓他們關上手電之後我扔出了兩枚冷煙火,在火光的照耀下,四周還是一樣光滑如初的石壁。
糟糕!這下麻煩大了,我們似乎被困在了這裡,雖然這個洞穴不是完全封閉的,但斜坡下麵的洞口直徑太小,我們幾個人根本就無法爬過去。
我拿起狼眼沿著前麵的石壁走去,全子走向了另外一邊,邊走邊敲擊石壁,特彆是我們剛剛進來的位置,我和全子特彆的仔細敲著。
敲著敲著我突然發現有一個地方,不管我怎麼敲始終不能發出任何的響聲,我脫掉手套,用手指一摸,頓時嚇了我一跳,見了鬼了,這石頭上什麼時候長了這麼長的毛?
不好,我這剛一接觸就立刻意識到了眼前的危險,用狼眼一掃,隻見一排整齊排列的大老鼠死死的堵在了我們剛剛進來的這個洞口,而且身上的毛色竟然和周圍的石壁一模一樣。
那老鼠見我們識破了它們的詭計,迅速開始往洞外撤去,全子這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抬起槍就一陣掃射,下麵作為墊腳石的一些大老鼠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命嗚呼了。
那群大老鼠叫我們動了真怒,逃跑的速度瞬間也加快了,全子這一個彈夾還沒打完,眼前的洞口中就什麼都沒有了。
阿芳盯著洞**那幾隻血肉模糊的大老鼠,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啦,世上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這也偽裝的太好了吧!
”
艾琴說道,“這些到底是不是什麼老鼠啊,眼睛能迷惑人,身體還可以偽裝,我們所了解的老鼠介紹可不是這樣子的啊!”
全子收起了自己的槍,拿出了之前他手上那本探險家的筆記,翻開了其中一頁大聲的念道“狐鼠,善偽裝,眼犀利,聽覺甚好,唾液及四爪有毒,毒性顯麻、癢,食肉性,不善攻擊,眼睛聚光易迷惑同類。”
念完之後全子很有成就感的看著我們,說道,“看來那群探險家還是有點貨的,不然也不會搞出這麼多有價值的東西來!”
我說道,“我說你這筆記中早已記錄,為何不念出來我們大家夥有個心理準備啊,現在拿出來多少有點馬後炮的意思。”
全子揚了揚手上的筆記本說道,“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這上麵記錄這個狐鼠!要不,我現在把上麵的內容給大家念念?”
“彆了,你這上麵的東西等我們出去後再重點研究吧,我們眼下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從這裡出去!”我說道。
我一馬當先準備從洞口奔出,後麵的阿芳卻一把拉住了我說道,“剛剛全子殺了好幾隻狐鼠,你覺得它們會不會采取什麼報複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