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上麵的的機關和我們之前所預想的那一樣,這個巨大的石坑是隱藏在之前那段石壁斜坡之下的,那麻煩可就大了。
形象的比喻就是我們現在,身處在一個石桶之中,那石壁就好比桶蓋,如果蓋子重新被蓋住,我們幾個就得被困死在這裡。
聽我這麼一說,阿芳突然問道,“那石蓋子既然沒有掉到下麵來,那它去哪兒了?”
全子聽完罵道,“你個笨丫頭,石壁沒有掉下來,肯定是升上去了呀!”
升上去,全子不經意的一句話讓我們四個頓時恍然大悟。看來我們之前進入的那個洞穴和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石坑本來就是一體的,難怪之前我們感覺那個石壁和山崖的角度如此的奇怪,既然那石壁蓋子沒有落入坑底,而是被某種機關吊到了上麵,和山崖貼合在了一起,對於我們來說,反正周圍都是石壁,在我們的頭頂上突然多了一塊大石頭,我們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異樣。
我的天哪,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偉大的工程啊,那一整塊的石壁重量少說也有幾十萬斤,要怎麼淫巧的技藝才能完成這樣巨大的工程。而這樣巨大的工程最後要達到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難道就是為了隱藏著石坑深處的祭祀台麼?還是說其他彆的東西?
“這是哪個缺心眼的設計師設計的,可害苦了我們。”全子上次不接下次的跑了起來。
這偌大的石階繞著石坑排列著,加上我們此刻又累又餓,這樣跑台階著實發不上勁兒,但此刻除了拿出吃奶的勁頭,也彆無他法,因為我們知道,一旦頭頂上的那機關閉合上,我們四個就得永遠被困在這個地方。
我們順著這石階已經跑了三分之一,突然聽見“啊”的一聲慘叫,接著石坑下麵就傳來了四肢摔裂的聲音。慘叫聲剛一結束接著又是兩聲慘叫。沒一會兒又是“嗷嗚”一聲吼叫和“梆”的一聲,這聲明顯要比前三次大,看樣子是個大家夥掉了下去。
我們抬頭朝上看了一眼,很顯然這些東西都是從之前那個洞穴跑進來,到了儘頭沒有刹住車才掉下來的。因為剛剛沒有看到光源,亦或者他們幾個是慌不擇路掉下來的。
但我們幾個現在已經是管不了彆人的死活,因為自己的死活還是個未知數。我們發揮了比平時訓練中還快的速度,拚命的往上跑,可是還沒跑到一半,就聽到“空空空”的聲音,接著“嘎巴”一聲,頭頂上再也沒有了聲響。
對,我們猜的沒錯,那石頭蓋子已經緊緊的壓住了石坑。而我們幾個已是米缸裡麵的老鼠,被永遠的封印在裡麵了。絕望,絕望,絕望!我們的身體好像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一個個像霜打過的茄子,有氣無力的坐在石階上喘氣,此刻已經沒有繼續爬上去的必要了,石坑中除了我們四個撕心裂肺的呼吸聲,其他的一切都安靜的可怕。
我乾脆往後一仰,直接躺倒在石階上,心一橫反正都會死,此時能舒服一下是一下。
我頭一偏,一眼就看到恰好在我身邊的那幅祭祀圖。我頓時一個機靈從石階上一躍而起,對全子們喊道,“兄弟們,有活路!”
全子,阿芳和艾琴都一臉無辜的看著我,阿芳懶懶的問道,“什麼活路,該不會是讓我們也從這裡跳下去吧!”
我一時沒怎麼明白阿芳的想法,納悶的問道,“跳下去乾嘛啊?”
阿芳回道,“死個痛快啊,你看著這石壁這麼高,一跳一個死,所謂長痛不如短痛,這樣總比餓死的好!”
全子說道,“之前那一包炸藥還沒用,倒不如我們上去埋點炸藥把這個頂子給炸開咧!”
我聽完阿芳的奇思妙想,忍不住笑道,“阿芳你可彆舍身赴死,不然全子也跟著沒法活了。全子出的也是餿主意,就我們頭頂上的石壁,彆說我們包裡麵的那幾包c4了,就是再來個幾百斤,也照樣炸不開!”
全子一聽我
開起了他和阿芳的玩笑,頓時也來了精神,自然的接口道,“德子這話說的對,阿芳你可彆死,要死也是我先去死啊!”
“全爺你放心的死去吧,你死了你的肉絕對隻給阿芳一個人吃,我和艾琴就在旁邊聞聞味兒就行了!”我接話道。
阿芳聽我們開始不正經,接話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倆能不能再惡心些!”索性閉嘴也不說話了,隻剩下艾琴在一旁偷偷的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