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這根本就不是一條蜈蚣!”老五看著我說道。
“覺得是馴養的畜生,不然不會對那三個字那樣的敏感!”我說道。
這家夥活了這麼長時間而且又這麼的聰明,更難得是它聽得懂萬生石這一點很是奇怪。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哪個來訓練它?”老五說道。
“這也許不是現在訓練的,你看這家夥少說也有好幾百年的活頭了。”我回頭一看才發現,老五的身子已經到了半空中。
隻見他腰中的飛鎖釘在了半空中的冰壁上,他正拉著繩子往上爬呢,他邊爬邊問我道,“德子,你是怎麼想到用信號彈對付它的,這招出其不意完全把它嚇傻了。”
我跟著他用冰鎬沿著冰壁朝上爬,笑道,“陰差陽錯,我本來是準備扔定向雷來個魚死網破的,沒想到拿錯了。剛剛還嚇了我一跳呢,我還以為定向雷什麼時候換了配方呢。”
“屁,把我還嚇一跳了,我還以為你被吃了!”說話間老五已經接近半空的飛鎖了,隻見他用冰鎬穩住了身子,然後用釘鞋在飛鎖的位置踢出一個深洞,接著老五的登山繩降了下來,他頭也不回的喊道,“快係好,我在前麵帶著你。”
我望著老五的背影,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剛剛的戰鬥中的配合,從剛剛的那些話,我發現我和他的關係並不是說改變就可以改變的,彆說恨他,就是連最基本的不信任,我似乎都做不到。
我默默的接過繩索,跟著老五的位置慢慢的往上爬著,這時外麵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明明看到煙是從這裡冒出來的,怎麼突然就沒有了!”這話是一個男孩說的。
“快看,那裡有紅色的雪。”這話明顯是艾琴說的。
“不可能吧,這信號彈怎麼是從雪裡麵冒出來的?”這話是阿芳說的。
我和老五一陣竊喜,看來全子他們是從半山腰爬上來了。
我趕緊大吼了一聲,“喂,我們在這裡。”
這時外麵全子的聲音傳了過來,“聽,那邊有聲音。”
不一會兒,我和老五頭頂上就冒出來三個人頭。
有了全子他們的幫助,我和老五很快就爬出了這個雪窟窿,看著有些狼狽的我和老五,全子他們則要好很多,
除了一些汗水,基本和出發時沒啥變化。
我揀重要的經過對全子他們說了一遍,當然沒有說出養蠱計劃和老五的身份,然後又把遇見的冰雪蜈蚣說了一遍。
這時阿芳卻打斷了我,說道,“這不是什麼冰雪蜈蚣,這是阿爾卑斯千足蟲。”
“什麼?”我們其他的四個同時一驚。
阿芳淡淡的說道,“這阿爾卑斯千足蟲是零四年的時候,瑞士的科學家在一個深層冰層裡麵發現的。樣子和你們見到的差不多,不過科學家們發現的也都是冰溶的化石了。因為事前沒人任何發現過,就取了這個名字,我也是在一本介紹阿爾卑斯山的雜誌上看到過。沒想到你們卻在這昆侖雪上遇到了活物。”
“嗨,我現在對於我們遇到什麼動物都不會感到奇怪了,就算是等下遇到吃雪的恐龍,我也不會覺得吃驚。”全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我見全子又想起了萬生石的故事,不由的玩笑道,“這我們旁邊不是就有兩隻恐龍嗎?”
艾琴一愣,阿芳卻一拳打到了我的肚子上,雖然穿著厚厚的保暖服,但我還是感到了疼痛。阿芳笑道,“德子,你罵誰呢?你見過我們這如花似玉的恐龍嗎?”
“誰說你們倆了,我說的全子和老五咧!”
我們都哈哈一笑,一陣笑鬨之後,全子也說了一些他們在路上遇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