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是那些能量石,目前陳家已經找到了兩顆,趙家在大峽穀找到了一顆,大天坑中的那一顆在範家手上,現在我們得到的消息是天坑中的能量石可能不止一顆,而是有三顆,所以你們知道為什麼範家和汪家這麼急於找到小範了吧。”
“那為什麼陳家對小範不感興趣呢?”艾琴問道。
“當然感興趣,隻是你們不知道而已!”老五說道。
“照老五這麼說,其實現在四大家族誰當貓誰是老鼠,還真不好說,我們陳家同樣也是其他家族的目標對嗎?”我問道。
“德子說的不錯,現在除了汪家,其他大家都擁有能量石,大家既要防著其他家族來搶,又要想辦法去搶彆家的。”老五說道。
“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會不會汪家其實也有能量石,隻是他們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大家都不知道而已!”全子說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老五說道。
“哼,這下熱鬨了!”我說道,“大家最好在雪山來個狹路相逢,這樣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結個痛快!”
“對了!”旁邊的阿芳突然變的緊張起來,問道,“你都消失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沒人去找你?”
“我在那兒是放哨的,我們是兩小時一輪換的!”阿米爾回道。
此刻,我卻對眼前這個家夥的話充滿了懷疑,即使隻是雇傭兵,我們這得到口供是不是也太簡單了點。這家夥怎麼會這麼積極的配合我們,幾乎是我們問什麼他就回答什麼!
“兩個小時?”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表,現在都晚上八點多了,差不多都過去了五個小時了,這上麵的隊伍中消失了一個人,他們怎麼一點動靜啊。
我衝著全子打了個眼神,可就在光線如此昏暗的情況下,全子竟然看到了我眼神,抱著狙擊槍立馬就出了帳篷。
就在這時我們上麵不遠的俄國雇傭兵駐地上,突然槍聲四起,慘叫聲此起彼伏。
我們下邊還正預備著他們來偷襲呢,沒想到他們卻先遭了偷襲,可是這槍聲明顯隻有一方的,應該不是和另外一班人交上了火。
我們五個人已經全部出了帳篷,找好掩護後很認真的傾聽著上麵巨大的動靜,除了那幫雇傭兵的慘叫聲和槍聲,我們竟然還聽到了“絲絲絲”的**聲,旁邊的老五一拍腦袋,說道,“啊哈,是那條冰雪大蜈蚣吧!”
“對,對,對,肯定是那條大蜈蚣!”我對這種“絲絲絲”的聲音也是無比的熟悉。
“什麼大蜈蚣,我不都說了那是阿爾卑斯千足蟲麼!”阿芳低低的打斷道。
“這家夥不在另外一座山的山頂上麼,怎麼跑這裡來了?”全子不解的問道。
“從老五和德子的描述來看,這家夥顯然領地意識很強和攻擊性都很強。”阿芳說道,“難道這雪山都是它的地盤?”
“還有一種可能性!”這時全子說道,“我估計那條蟲子把那群雇傭兵當作了你和老五了,這是跑來報仇了。”
“看來,我們也得做好被偷襲的準備,一是那條大蟲子,二是那些雪蟒,三就是那些被衝散的雇傭兵人。全子和阿芳去營地的左邊,德子和艾琴去右邊,我去上邊看看情況!”老五很冷靜的分析和布置了一切。
“ok!”我們四個立即行動,一左一右很有秩序的開始布置防線,此時我們覺得老五在隊伍中我們的安全感要強很多。
我和艾琴出了帳篷,在斜坡的一端布置著詭雷,艾琴突然轉頭問我道,“德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老五的身份了?”
我低聲的說道,“是,本來想找個時間對你們說的,但不是一直沒什麼機會嗎?”
艾琴接口道,“其實,我在天坑下麵見到那女孩子的屍體時,我就想到了老五有可能另有身份!”
“為什麼?”我疑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那個洞裡麵有沒有注意到老五的表情,當我和他發現那些屍體的時候,我是很吃驚的,但老五卻是一臉平靜,一點驚詫的表情都看不出來,更奇怪的是我們在探討屍體是何人擺放的時候,老五也很安靜,幾乎什麼都分析都沒做。其實現在想來,那些屍體很有可能就是老五夜晚進去擺好的,然後給我們造成一個假象,更好的配合他的秘密任務。”
我很吃驚的看著艾琴,忍不住的問道,“這些是你自己猜想的,還是有什麼證據?”
“我沒有證據,我隻是想到了之前在大峽穀的那一晚,你還記得那些整體排列的屍體嗎?當晚我和你在一起,全子和阿芳在一起,唯一自由活動的人就是他,其他人都已經死了,屍體整齊被擺在哪裡,難不成真有什麼怪物不成?”
“哈哈,這可真說不準,經過這麼多的事情,我在這世界上除了鬼以外什麼怪物都相信了。”我雖然稍稍有點認同艾琴的想法,但還是不敢完全認同,畢竟沒有證據不能把這些玄乎的事歸納到老五身上。
不過聽艾琴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之前行動中老五的諸多反常行為,現在知道了原來都是尋找能量石,倒也理解了老五之前那些舉動。
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直白的告訴我們,我們會認為他在胡說八道,等我們自己發現真相時要比他直接告訴能讓我們容易接受。似乎我們已然接受了關於萬生石的一切,雖然知道了之前所有的搜救失蹤人員都是組織用來迷惑和欺騙我們的,但卻又改變不了任何的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