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禁不住有點膽寒。
阿芳在後麵輕聲的說道,“是昆侖山野人吧!”
“啊,不會吧,昆侖山也有野人?”全子嘀咕道。
那昆侖野人吃完一個,似乎有點意猶未儘,又準備搬起另外一塊冰塊,而此刻下麵的敵對雙方也在這瞬間和解了,從震驚中醒來的他們槍口一致對外瞄準了這個正準備吃人的怪獸劈裡啪啦子彈全部招呼了上去。
那野人似乎早就知道子彈的厲害,彆看它身子巨大,但行動卻是相當的靈活,這槍聲一響,隻見它一竄一跳,身子就竄到了我們旁邊的冰壁上,它用身子對著冰壁一撞一個巨大的冰洞就現了出來。它伸出爪子往冰洞中一拉,一條巨大的阿爾卑斯千足蟲就被它從那個冰洞中扯了出來,然後它頭往洞裡一縮,瞬間就鑽進冰洞不見了。
我見此情景不由的樂道,“阿芳,你確定這是野人麼,我怎麼覺得這家夥明明是隻變種的人類啊!”
阿芳說,“看這家夥,少說活了幾千年了。能在這雪山上活千年,沒有點本事可不行。”
在我們閒語片刻,下麵那條還來不及搞清楚情況就被扔下去的千足蟲也緩過了勁頭,它把對那野人的滿腔怒火撒向了下麵的人,雖然已經身重數槍,但還在到處造成傷害。下麵的兩班人很快就有幾個被它開膛破肚了。
我們五個站得高,看得遠,隔得冰壁坐看人蟲大戰,盼著兩麵來個兩敗俱傷才好。
可就在這時那條千足蟲突然腦袋一仰,紅著眼睛盯著我們五個正處在這個洞口位置,好似發現了什麼寶貝一般徑直的衝了上來。
我們趴這個隧道口上,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它那張血盆大口迎麵而來。好在我們的槍已經上膛,保險早已打開,加上我們特殊的子彈,這千足蟲衝上來就是送死。我們五條槍火力全開,不到一秒鐘千足蟲的腦袋就被烈爆彈給炸沒了,直挺挺的又倒了下去。
下麵雙方的人見千足蟲瞬間被我們滅了,頓時目標又變的一致,雙方火力全部齊嗖嗖的向我們壓來。
頓時一股子彈和火藥的熱浪撲麵而來,我們五個雙拳難敵四手,不得不狼狽往回撤退。
雖說這條隧道鋪設在千年萬年才形成的寒冰之中,但冰塊再怎麼結實也經不住子彈如此的“洗禮”,很快我們剛剛趴的那個隧道出口就被打的裂口,冰塊也開始往下掉,不一會兒“轟”的一聲隧道口就塌了一半,這也就也意味著我們的出路就被堵住了。
雖然隧道已經被他們打塌了,但外麵的人似乎還不解氣,接下來的一分鐘槍聲還是不絕於耳。
全子打趣道,“他們的子彈都不要錢的麼?還是說他們根本就不擔心等一下沒子彈!”
阿芳接口道,“這幫雇傭兵雖然是狠角色,但絕對也沒見過今天這兩種怪物,一時間失了方寸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現在卻在想既然三方都已經彼此見過了,以後行動也沒必要繼續藏著掖著,雖不清楚那雙方的人是敵是友,就目前的情況來看至少他們都已經認為我們這一方是他們共同的敵人。
我把這想法跟他們四個說了一下,老五聽完後索性打開了狼
眼,這狼眼一開頓時冰隧道中變的異常明亮起來。這時外麵好不容易停下的槍聲又亂作了一團,肯定是我們這裡的亮光從透明的冰塊中透了出去再次刺激了他們。
全子說道,“現在這麼辦,被困在這冰窖裡不是個辦法,要不我們從隧道出去然後爬上山去!”
老五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不行,秘密一定在這山體裡麵,不然那兩方的人不會到這裡麵來,我們不能出去。”
阿芳接話道,“可我們現在在這裡也不能貿然再進去啊,隧道被堵了不說,就算我們重新撬開冰塊進去,說不準那兩班人就正在等著我們出去呢!”
我聽完她們的話沉思了一會說道,“我們既然不能從這條隧道進去也不能出去,我們乾脆自己開辟一條道路。”
“自己開辟一條道路?”艾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你們忘了,剛剛那個大家夥可是我們旁邊的冰壁中逃走的。那家夥可不會瞬間鑽洞,它那樣快速的逃離,肯定是從一條事先就開鑿好的洞穴才能跑。從這巨獸逃離的位置看來,在我們的左邊應該還存在另外一條冰道,而且還應該遠遠要比我們這邊的寬敞很多。我們與其被動跟著前麵的兩班人往下走,還不如跟著那怪獸靠譜一些!”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