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陳家人一己的私欲,說白了你們其實隻是一支私人的武裝罷了。”
我見他憤憤不平的語氣,感覺我們這支隊伍像欠了他八百萬似得,當下卻也冷靜了下來。
我深吸一口氣,提醒自己現在不是和他爭論是非對錯的時候,再加上我自己對我們隊伍本身也不是特彆的了解,就更沒了勇氣去和他爭論這些。
我把話題一轉問道,“那你肯定是那支隊伍中曾經的一員咯?”
“我,算不上!”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最終算是一個曾經參與過偽造萬生石資料的人吧!”
“偽造。。。”
他突然把我嘴巴一把捂住示意我安靜。
然後又跑過去把地上的熒光棒撿了回來,捂在了在他的衣服裡麵,冰屋中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光源周圍變得一片漆黑。
這時冰麵外麵偶爾有幾道淡淡的光源一晃而過,從那光束的強度,我瞬間就知道那是狼眼發出來的。因為不知道來者是敵是友,我連大氣都不敢出。周圍一下子變的安靜起來,除了我的呼吸聲,就是那滴水聲了。
我知道那個神秘人已經離開了,這偌大的冰屋之中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我回想著這個神秘人剛剛給我說的這些話,仿佛是我在昏迷中又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夢。
我可真想當我做了一個夢啊,如果懷裡沒有裝著這一塊破布的話。
沿著那些光源越來越近,我提醒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強忍著後背的劇痛站了起來,又再次取出一支熒光棒折亮了。
這時屋子裡麵的情況變得一目了然,這冰屋的麵積比之前上麵那一間要小很多,隻有一張冰床,上麵鋪著兩塊昆侖山野人的皮毛,看來這個神秘人身手是非常厲害了,竟然還獵殺了兩頭昆侖山野人。
在冰川對麵的位置,下麵有一條人工開鑿的斜槽,上麵是一整塊的冰壁,冰壁滴答滴答的朝著下麵滴著水,滴在一個拳頭大小的烏黑圓石頭上,石頭上正冒著熱氣,一旁放著之前我喝水的那個木杯。
這石頭我實在太熟悉了,在無數的壁畫中,石雕中見過它的影子,不是能量石又是何物?我伸出手摸了一下那石頭,發現這東西的溫度還不是一般的高,哼哼,想來卻是好笑,我們費儘心思要找的能量石,卻被這個人用來熱水。
我思考片刻,還是決定把這個拳頭大小的能量石裝起來,我用背包的一件換洗的內衣把這石頭包裹,不曾想剛把它從冰壁上拿起來,它的溫度迅速的變得很低,周圍融化的冰壁突然凝固起來,再也沒有水滴滴落了。
原來這東西是遇熱變冷,遇冷變熱,果然不是尋常之物。我想著我拿走了這神秘人以後是不是就沒有熱水喝了,可外麵的人身份不明,我還是暫且保管著吧。想到此處,把它放入了自己的背囊中。
另外一邊是另外一個凹進去的冰洞,不知道通向哪裡,我拿著熒光棒晃了晃,這洞穴似乎是天然形成的又像是人工挖出來的,因為光源有限,很難看清這洞穴裡麵有哪些東西。
這冰屋其它三麵都是接近閉合的,隻有前方不遠處有個缺口,剛好容納一個人通過,洞口是一段斜坡。
很明顯我不是自己掉到的這裡麵來的,而是被剛剛那個人把我轉移到這裡的。
可是我鬨不明白的是,他都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卻為何還要救我,還跟我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甚至還要我出去幫他的忙,答應把這個能量石送給我,難道他就不怕我出去了什麼都不做,單單隻占有能量石嘛?
眼瞧著外麵那雜亂的光束越來越近,這時我恍惚中聽到了外麵的人幾句對話,嘰裡咕嚕的,竟然是之前那群紮營在我們上方的俄國雇傭兵。
我趕緊把熒光棒藏進了衣服中,迅速來到了缺口處,借著冰壁反射的光,發現缺口外麵有一條人為修成的冰棧道,我沿著眼前的冰棧道迎了上去
,想著等下萬一不對勁,我要先殺他們一個戳手不及。
往上走了一段之後我發現棧道一邊竟然有了一個岔路口,真是天助我也!
我把熒光棒取出來往我剛剛那個洞中一扔,然後往旁邊的棧道走去,找了一處凹進去的冰穴坑洞蹲了進去,把自己先藏了起來。
那群雇傭兵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要慢很多,顯然他們對這個冰洞的一切都充滿了戒備。
眼見這群人越來越近,模糊的身影大概有十多人,他們走一走,停一停!然後又有幾個人四處戒備,好似有什麼危險的東西在跟著他們。
我看著這群人的身影,心想這不對啊,那群俄國雇傭兵目的不是來找小範的麼,老五之前不是說,那群雇傭兵都死的差不多了麼,怎麼還有這麼多人?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這群人從我身旁一一走過,因為我這個位置和他們下來的棧道有一個夾角,他們幾乎發現不了我。
他們不久之後就到了剛剛我處那個岔路口,然後不出我所料的發現了我扔在洞裡的熒光棒,他們先是充滿戒備的停了下來,還派了兩個人進去打探,不一會兒那兩個招了招手,示意安全,剩下的人像見了救命稻草般的迅速跟了下去。
不一會兒我就看到了走在隊伍後麵的一個人,咦,那個人不是老五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