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據他們說的話,找了幾十年仍然不放棄彼此,這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這就說明這兩個人之前的關係並不是像現在說話間這麼**。難道說,老範睡了老趙的老婆!呸呸呸,我現在怎麼動不動就冒出這麼惡心的想法了,我打斷自己不良的思路,把能量石放入了背囊中。
那老範突然又開口說道,“該做的你都做了?”
趙東來回道,“都做了,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怎麼能放過!”
老範說,“哦,是嗎,那看來我可不能放他們幾個出去了!”
趙東來說道,“嘿嘿,那這事可由不得你!”
我眼睛瞎了可耳朵沒有聾心裡也明白。這老範應該是之前救艾琴的那個人,也就是我們遇到的第一個神秘人,他不是說話不太利索麼,怎麼現在說話如此的清晰了?難道說,這人根本就不是之前救了艾琴的那個人?
還沒搞清楚是非經過的我的左腳被一個人一把抓住了,趙東來的聲音響了起來,問道,“是你嗎?”
我被問的一頭霧水,什麼是我!還來不及回答,抓住我的手就被另外一個掰開了,隻聽趙東來對我說道,“小友,沿著暗河遊出去,千萬彆去了招惹龍鳥了,雖然它瞎了眼睛,但你們是奈何不了它的,記住暗河的出口不在下方,出口在頭頂上……”然後隻聽趙東來一聲悶哼,似乎是挨了老範一拳。
很快兩個人就在我周圍扭打在了一起,趙東來邊打邊說道,“老範,我以為你變了!沒想到你救我一命竟然還為了阻止我!”
老範說,“這東西要是被帶出去又是一場血雨腥風?這麼多年了,你的心結怎麼還沒解開!”
“解不開了,解不開了!”趙東來說道。“世人需要真相!”
“解不開就是你的心魔!”老範好似製伏住趙東來,問我們道,“老趙給你們的東西,你們出去就扔了、埋了,不要給任何人,這是一把打開地獄之門的鑰匙,千萬不能讓它見世!”
趙東來氣虛喘喘的說道,“彆聽他的話,這是打開真相的鑰匙,養蠱計劃的真相,事關你們幾個的身份!”
老範說,“老趙你這樣執迷不悟就不能怪我了!下輩子我們再當兄弟!”
不好聽老範的這語氣,這家夥是想和趙東來同歸於儘的架勢。不過我也是愛莫能助,兩個人在一旁廝打,我根本就來不及阻止,隻聽老範和老趙同時“啊”了一聲,接著這聲音就越來越縹緲,慢慢的。。。慢慢的消失在了黑暗深處。
我們三個躺在冰麵上完全沒來得及弄清任何事,我或多或少的還一知半解他們之間的一點點關係,艾琴和阿芳則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怎麼回事。從老範出現在恐怖鳥身下救下趙東來,到兩個人反目這中間也就五分鐘不到的時間,隨著兩個人的聲音消失周圍的一切又歸於平靜了。
更奇怪的是,對麵的趙家和汪家此刻也沒有了任何的聲息。
這時全子朝著我們靠了過來,他掏出水袋讓我們衝洗了一下雙眼,估摸又過了約半小時,我總算能看清周圍的一些模糊的影子,這時看見了趙東來和老範兩個抱著彼此,兩個人的心臟位置都插了一把刺刀。
艾琴和阿芳此刻也掌握著兩個人的身份,艾琴對兩個人的同歸於儘表示很不能理解,畢竟那老範先前救過她的命。但對於這兩個人之前的恩怨,我們四個也不得而知。
全子看了一眼他倆依偎在一起的樣子說道,“這哥倆到底為了什麼啊?”
我見那恐怖鳥此刻不見了蹤影,知道現在不是耽誤的時候,急忙招呼大家先走。此刻範群平早已不見了蹤
跡,我們也管不了他了,四個人急急忙忙的奔到了暗河邊上,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我們的眼睛恢複過來已經是好幾個小時後的事情了,融化的冰雪水形成的暗河水溫極低,我們一邊走一邊遊,看著暗河周圍空落落的一切,我們四個都感覺剛剛仿佛做了一場夢。
太冷了我們就起身上岸,等身子暖和一點了又悻悻的朝往下遊繼續遊。
趙東來臨死前對我們說的出口不在下方,而在上方應該不是假話,可是這條暗河沒有似乎沒有儘頭也沒有彎道,我們一時沒弄清他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我們往下不知道遊了多久,突然感覺這條暗河完全就是一條不見終點的一直在無限循環的河道,精疲力儘的我們著實沒有力氣再繼續遊下去了,在岸上找了相對安全的位置坐在地上休息,四個人之間此刻卻是再也沒有力氣說出玩笑話來。
這時前麵一個聲音在黑暗處對著我們叫罵了起來,“你們幾個的怎麼才來啊?”
我用狼眼照了一下前麵,畫麵一現差點沒把我嚇死,隻見一個人像個吊死鬼一樣站在我們正前麵不到十五米的地方,渾身濕漉漉的剛從水裡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