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站在我們前麵攔住了我們,說道,“不,你們可不許走。再說了這個東西可不是你交給我,而是我要把這個完整的鑰匙交給你!”
“鑰匙?交給我?”我奇怪道。“這是一把鑰匙?”
“你可以這麼理解!”
“不,我才不要!”我推脫道。
“不,你不能不要。”他說道,“既然雪山的人選擇了你,而你也通過了考驗,我就不得不遵循我們之前的承諾,把這東西交予你。”
“我,考驗?我隻是恰好在雪山裡遇上了趙前輩!”我說道。
“緣分也是一種考驗!”他說道。
“可是這東西就算你給了我可也沒用啊,我都不知道怎麼使用它,還有你說的那艘船,我更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這鑰匙具體怎麼使用自會有人告訴你,船在什麼位置你有天自會知道。你們未來的日子還很長很長,所以這個東西給你們才會發揮最大的價值。”
“之前我們費儘一切心思才打造而出的養蠱計劃,若不是後來被一些狼子野心的利用導致失敗,恐怕這些事也不會輪到你這個小輩來做了。唉,不過看著你們這兩個小家夥,我還是由衷的替養蠱計劃而高興,終於有了收獲的一天。陳家在這件事上可以記上一功了,這件事陳家做的對,即便方式對你們來說有些殘酷,但你們作為年輕人我相信會扛過去的!”阿索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養蠱計劃您竟然也知道!”我又一次震驚起來。
“小友,咱們倆時間可不多了,我可不想把時間拿來和你敘舊,你有什麼問題就趕緊問?”阿索突然有些不耐煩起來。
“這東西你們怎麼會一人一個?”我問道。“難道說這東西和能量石一樣到處都是?”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這東西世界上剛好就這麼兩個!”阿索**回道,“當年我們分開的時候,承諾要把這個東西保管好,交給值得托付的人。”
“我可不是什麼值得托付的人,你彆忘了我可是姓陳,而且之前是陳家人!”我說道。“或許我的身份也是真正陳家人也說不準。”
他又回到蒲團上坐下笑道,“陳家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不一樣,這個東西你必須拿著。”說完他又瞥見了之前包裹金屬殘片的那塊破布,那是趙東來的身份名牌,剛剛他隻顧著看殘片,而把這個破布丟在他旁邊的桌子上了。
他有些顫顫巍巍的拿了起來,突然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老趙啊老趙,你這些年過的可真是自在啊!兩位小友,他是怎麼死的呀?”
“和一個姓範的前輩同歸於儘了!”艾琴說道。
“範家!?”阿索倒是有些意外,“那個老不死的,真是。。。”
阿索此刻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追蹤器,隻見上麵的一個紅點一個黑點正聚在一起慢慢的跳動,啊,原來這破布裡麵竟然有一個定位器,難怪我和艾琴走到哪裡阿索都會知道。
我又突然想起趙東來之前說,不用我去找汪家人,汪家的人會主動來找我,原來是因為這塊破布裡麵有玄機。
阿索見我和艾琴都盯著這個追蹤器發呆,他指著那個紅點說道,“想什麼咧,這東西隻會對能量石有感應,現在雪山裡的那顆能量石在你們身上吧?”
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問道,“怎麼,您要明搶麼?”
阿索
搖了搖頭說道,“我對這東西不感興趣,得之禍之!你倆可要好好保護好它。”
什麼?這家夥也知道能量石是個燙手的山芋,而且對這東西毫無興趣。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聲低低的悶哼之聲,雖然很是輕微,但我們三個還是聽見了。
阿索臉一沉,把那塊金屬殘片硬塞入了我的手中,對我們說道,“快走,快走!”
“怎麼了?”我一臉疑惑。
“很危險的人來了!”他說道,“你們沿著禪房走,不要著急出去。”阿索緊張的站了起來,轉身竟然從被褥下麵掏出了**槍,警戒的盯著窗外。
我和艾琴隻能小心翼翼的從禪房中退了出來,剛一出門就碰到了給我們端茶的那個小**,隻見他對著我們微微一笑,把手一抬,我一眼就看到了藏在他長袍下那黑漆漆的槍口。
高原的天氣很冷,我雖然穿的很厚實但絲毫沒有影響我的動作,我跳起一腳把他的手臂踢歪,隻聽見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啪”的一聲,子彈擦著艾琴的臉頰飛了過去,瞬間就留下了一條擦痕,艾琴反應也夠快,來不及喊痛就和我摟著滾下了這水泥台階。
那小**顯然沒有想到偷襲被我識破,頓時有些慌亂起來,跟在我們的身後又胡亂連射了五槍,但都被我們避過。
我和艾琴很快就躲到了他的射擊死角中。我掏出手槍準備反擊,忍不住吐了一口嘴裡的泥土道,“娘的,什麼情況,難不成這老**想殺人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