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我的基地去!”汪海燕說道。“那地方是一座鋼鐵堡壘沒人能夠攻破,等這陣風波過去了我們想辦法再去南城。”
我們四個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當下也沒有彆的更好的辦法,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按我們四個之前製定的逃離計劃看來是行不通了,隻能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
汪海燕從我們上車到現在並沒有叫要我們上交武器或者其他的要求這讓我們更加的放心,我不由得放下了警惕,有些安逸的坐在了這舒服的皮椅之上。
車窗都被黑色的窗簾遮擋著,看不見窗外的景色,我們也不好貿然的打開。這時汪海燕正通過車上的對講機用粵語對手下的人交代著什麼,因為沒頭沒尾的我們也聽不太明白,所以乾脆就什麼也不去聽。
顛簸了不久,隻聽“吱呀”一聲急刹,我們的車瞬間來了一個180度大漂移,好在我們幾個都係著安全帶,這時對講機裡麵響起了一個女聲,“燕子姐,前麵有埋伏。”
汪海燕想也不想回道,“衝過去,不管付出什麼代價,一定要去到機場。”
對講機裡不再說話,一時又聽見窗外“轟轟轟”三聲巨響,我實在忍不住,挑起了窗簾往外看,隻見前麵的幾輛車已經被炸成了一堆廢鐵。
我抓槍在手對汪海燕說道,“讓我們下去,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
汪海燕說道,“不用,我的人會處理好的。”話音剛落隻聽“梆梆”幾聲,是子彈打在車身上的聲音,她又繼續道,“放心吧,這車是定做的全身防彈的。”
“彆防彈了,彆人有火箭筒啊,姐姐!”我忍不住一陣擔心,說完身體急往後靠隻聽一聲油門轟鳴,我們的這輛車開始在高原上撒丫子狂飆起來。
我忍不住一陣後怕,現在被困在這鋼鐵的車體內,萬一被火箭彈擊中,隻有活活被燒死的份兒了。
現實容不了我過多的去瞎想,身體頓時被劇烈的顛簸起來,仿佛在遊樂園玩過山一般。我慌忙之中一把扯下了車窗簾,隻見外麵的高原景色“咻咻”的從眼前晃過,此刻車子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在高原這低窪不平的草原上上下劇烈的飛奔起來。
就這樣我們幾個在這裡上下翻轉了二十幾分鐘,雖然之前沒吃什麼東西,但胃的承載能力此刻也算是到了極限。
好不容易車子穩定下來,接著又來了一個180度大漂移,車子這才停住我一腳踹開了車門,然後一個箭步跳下車,扶著車把就開始一陣狂吐,接著全子、艾琴、阿芳甚至汪海燕都憋著一張青臉跳下車,隔我不遠也是一陣狂吐。
不多時駕駛門被打開,一張漂亮的臉蛋出現在我們麵前,隻見她見了我一眼,對我擺擺手“哇”的一聲也開始狂吐。
這倒好這車能把司機都開吐了,我們幾個乘客也算是沒丟什麼人了。
吐到胃都開始痙攣我們幾個方才停下,劇烈的嘔吐讓我們加速了身體上的高原反應,身體發軟一屁股坐在這冰冷的地上,而這一刻我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機場外圍,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停著一架中型的私人飛機。
汪海燕已經吐的沒有力氣說話了,對著那女司機擺擺手,那司機強忍著難受站
了起來,對著不遠處揮揮手,這時一輛白色擺渡車緩緩的朝我們開來。
我看著朝我們開過來的車,胃裡又忍不住一陣惡心,但已經沒啥可吐,隻能是猛吐了一口苦膽水。
我剛剛乘坐的這車基本已經報廢不能再開了,這時過來的擺渡車似乎很有先見之明,隻見車上下來幾個人,不由我們分說就把我們一個二個的抬上了車,接著擺渡車拉著我們朝飛機開去,到了旋梯下麵,又從飛機上下來了幾個人,把我們一一扶了上去。
我們甚至都來不及作出任何反抗,就聽一聲巨大的轟鳴飛機啟動了。
飛機外表看起來不大,裡麵的空間卻是不小。
我們紛紛坐下,這時過來了一個矮矮胖胖的醫生,對我們進行了簡單的檢查之後,給我們每個人都發了一顆藥讓我們喝下去,然後又給了我們一人一瓶綠色的液體也讓我們喝下去。
說來也真怪,原本難受的胃喝下這兩種東西之後竟然感覺暖暖的。
這時一旁的空乘又給我們遞來漱口水和濕紙巾,打理一番之後,頓時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
汪海燕喝了一口水指著那矮矮的胖子說道,“這是我的私人醫生,叫橋本一郎。”
又指著一旁漂亮的女司機說道,“她叫汪珊珊,是我的助手。”
汪珊珊喝了藥臉色也明顯好轉,衝著最近的我伸出了手說道,“你好,真是不好意思,沒想到咱們第一次見麵就相互吐了一地。”
說完大家都笑了起來,機艙內的氣氛也跟著好了起來。
那日本醫生不會說漢語,看大家沒什麼事情後就去了後艙休息了。
短暫休息後,飛機也結束了滑翔開始爬躍升空。
汪珊珊此刻從前艙的桌上拿了一本文件遞給了我,對我們說道,“你們看看這個,你們就明白之前你們所做的一切了。”
我接過文件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尋找能量石計劃’七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