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全子隻好跟著他上了車,關了車門車隨即發動起來離開了車站。
“怎麼就你們兩個啊,還有的人呢?對了,是不是汪家那小妮子派你們去西伯利亞?”範群平問道。
全子準備搭話我搶先一步說道,“不錯!我和全子是她的先遣隊。”
範群平哈哈一笑,“你們兩個也是夠小心的,舍近求遠!不好好的從西北直接過蒙古,你們跑來西城乾什麼?”
咦,聽他這意思,看來老五並沒有事先和他溝通過我們要來西城來和他彙合的計劃,那老五那封信是咋回事?
全子聽著也是一臉莫名其妙,但很快就明白了範群平還不知道我和他到西城來的真正目的,於是說道,“唉,這麼走這不是為了防範被其他家族的人跟蹤嗎,這不!還是被你逮個正著。”
範群平說道,“我隻是得到了一些情報,遇到你們隻是個巧合罷了!不過你們兩個也瞞不過我,我看你倆這次的西伯利亞之行,怕也是汪家的脅迫之旅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你也看到了,另外兩個女同誌還在汪家人手裡做人質呢!”
範群平點了點頭說道,“這是汪家人一貫的風格,這樣也好,我們正好順路一起去也相互有個照應。”
我和全子對望一眼,怎麼辦?眼中還是表現出了範群平參與這趟西伯利亞之行對我們來說是一場意外的收獲。
全子點了點頭說,“可我們…”
範群平卻插嘴道,“你們不用擔心,這趟西伯利亞汪家那小妮子是一定會去的,到時候我們再想辦法救你們的戰友。”
我說道,“可汪家那小妮子並沒有告訴我們這趟西伯利亞的真實目的啊?”
範群平遞給我們一張照片,照片上是萬科斯洛夫斯基。“這個老頭召集的,我估計凡是知道能量石的都會去。”
“啊,能量石在他手上?”全子問道。
範群平搖了搖頭說道,“能量石不在他手上,但他有能量石的線索,而且他還有船的線索!”
船是個什麼東西?難道是阿索**之前說的那艘飛船?我和全子裝作很疑惑,但我們又不好直接問,隻好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範群平繼續道,“這個家夥是俄羅斯的銅礦大鱷,一生都在追求長生不老,也很癡迷於萬生石的研究,他現在是趙家的金主!”
我們不好再多問什麼,默默的點著頭。
範群平在西城很是隆重的接待了我和全子,畢竟幾個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麵,之間少了很多的客套,範群平這次也沒有把我們當外人,還把我們帶到了他在西城的秘密基地。
我和全子一眼就看到了他辦公桌後麵掛著的那一張巨大的地圖,全子指著地圖上範群平畫著一個圓圈位置,上麵是
一片茫茫的土黃色地域說道,“德子德子,這地方,這地方,我們是不是去過啊?”
我看著全子指著一個區域,正是現在蒙古國的一個不知名的河流發源地,位於首都烏蘭巴托和我們國家西北最大的城市兩者直線距離的正中間。
範群平有些驚奇的問道,“這地方你倆去過?”
我和全子點點頭。
這個地方,阿芳和艾琴並不知道,因為這是我和全子還在訓練之時,我、全子、老五還有我們陳家人的最高領導人陳湘榮一起去的。
陳湘榮那個時候還被我們稱作司令員,完全沒搞清楚他是陳家的領導人。
那是我們進入搜尋隊訓練的下半年,我們整日裡除了訓練就是訓練,沒有其他的彆的活動,更沒有什麼假期。
我是第一個被我們的司令叫到總部問話的,說實話,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那麼大的首長。
我有些戰戰兢兢的敲門,陳司令的助理兼我們的武術教練陳學健給我開門,他見了我一改往日的威嚴對我笑道,“德子來了!快些進來,陳司令等你很久了。”
我向他敬了軍禮他把我引進了房中,自己卻出去還順帶關好了房門。
我掃了一遍這陳司令員房間的結構和布局,卻發現這屋子內還是一幅八十年代的裝修風格,很多家具我隻在膠片電影裡才看見過。
更神奇的是,他麵前的桌上竟然放著一艘很奇怪的黑色的圓筒金屬裝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