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衝著全子喊,“先上去,居高臨下才不至於被動,節約彈藥瞄準了再射,我們三個祭台上彙合。”
全子說動就動,邊跑邊說,“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太對頭啊,這祭台可不是什麼好地方。”
我懶的和全子吵嘴,伸手拉了阿米婭,就開始往祭台高處狂奔,後麵果然一陣躁動,我舉槍一陣盲射,隻聽吱呀一聲慘叫,靠的最前的一隻小蠍子被射成了好幾節。
全子見我拉著阿米婭慢了速度,於是在上麵幫我打掩護。好不容易到了祭台最上邊,愕然發現這地方才足夠三四個人站的,比下麵的地方更小。
全子歎道,“好家夥,我們算是被這幫蠍子包了餃子。”
我們把阿米婭擱在中間,兩個一人一麵,見到冒頭的就打,好在這家夥不是刀槍不入,也是一打一個稀碎。
不過我擔心這些家夥綿延不絕,因為我們的子彈實在沒有多帶。
這時我隻覺得腳上一滑,好似勾住了什麼東西,差點從祭台上就摔了下去。好不容易穩住了身體,又聽腳下“吱吱咯咯”的機關聲,還未等我們做出反應,隻覺得身子一輕,我們三個就從祭台上直直的摔了下去。
接連“噗通”幾聲,我們三個重重的摔入了一個深潭中。
毫無準備加上沒有任何經驗的我嗆了幾口水才好不容易從水裡冒出了頭,卻發現頭頂上有好多手電光朝著我們照了過來。
這時老五的聲音親切的響了起來,他問道,“德子,全子是你們兩個嗎?”
哎呀!真是處處有親人啊!聽到老五的話我不由得一陣激動,我還以為他們已經全都死了呢,想不到我們的大部隊竟然都在這下麵。
我們三個有些狼狽的遊到了岸邊,卻發現老五、陳學健還有陳司令都在,周邊還站著十幾個人。
阿米婭見了陳司令,眼淚一冒奔了上去,“伯伯,我差點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陳司令還是那股四川強調,“好女娃,莫哭!你為啥子不聽話,跟下來做啥子嘛?”
阿米婭回道,“我不放心您啊!”
“有啥子不放心的,我啊,命硬氣的很。”陳司令安慰幾句,又把話題一轉,“你們兩個娃娃,不在上麵好好守著駐地,下來亂跑啥子嘛?”
“啊?原來您是想讓我們守著駐地啊?”全子不免有些委屈,“我們一覺醒來,你們一個人都找不到,我們。。。”
老五拿著狼眼照了一下我和全子掉下來的這個機關問道,“你們怎麼從這裡掉下來了?”
我奇怪的問道,“怎麼,你們不是從這裡掉下來的!”
老五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可是費了不少力氣才到了這裡。”
全子說道,“我們被一群羊蠍子圍攻到了祭台上,誤打誤撞的跌入了一個機關中掉下來的!”
陳學建這時倒也充滿了好奇,“原來這裡竟然有條捷徑,早知如此我們也不用走那麼多冤枉路了!外麵天應該亮了吧!”
我點點頭。
陳學建對著老五一笑,“瞧,我們爺們大戰了一夜才到了這裡,這幾個小家夥一下子就趕上了我們的進度,真是夠神奇的。”
“好了,好了!都不要耽擱時間啦,既然都來了嘛,那就一起!”陳司令示
意我們不在這裡絮叨了,我們幾個隻好閉了嘴。
陳司令從一個戰友手上接過一張地圖,說道,“到了這裡還是第一步,接下來更要小心些,千萬不要再有同誌無端送命咯。這樣子,學健!你帶五個有經驗的兵娃娃作為前隊,受傷的同誌、阿米婭還有我作為中隊,老五同誌帶新兵蛋蛋作為後期預備隊,這樣相互有個照應,配合行動。”
其實我心中有一萬個疑問,可見到陳司令了卻是一句也問不出來。
我這周圍仔細一觀察,才發現這偌大的祭壇下麵另有一番天地。一旁湧動著一條寬闊的地下河,由於常年的衝刷,形成了一個天然的甬道,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前方甚至看不到通往何方。
這時全子溜到了我身邊,神秘兮兮的說,“小心些,我覺得這地方不對勁!”
我現在渾身濕漉漉的,隻覺得又冷又難受,被全子這麼一說,頓時渾身更冷了些。
這時在一旁石壁上勘探的一個隊員突然興奮的大叫起來,“司令,司令,我們應該不遠了,看這裡高溫灼燒過的痕跡,還有一些簡單的壁畫。”
我不由的想湊上去前去,不料卻被老五一把把我拉住了,他暗暗的對我搖了搖頭,用唇語對我說,“呆我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