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哈,他隻怕見得東西比我要多的多吧!”
阿芳說道,“這家夥等我逮到機會,非得給他好好上一課!最討厭這種不男不女的人。”
艾琴說道,“看得出來,他很喜歡德子哥!”
我渾身頓時起了雞皮疙瘩,“打住打住,你可彆惡心我!”
趙印兒這時對著我們幾個微微一笑還揮了揮手,好似知道我們在說他壞話一樣。
這時前麵礦洞深處傳出了一陣陣“嗚嗚”的低吼,好似有一頭熊在叫喊。
車隊一下就停了,隻聽“轟隆”一聲,前麵的坦克率先開炮了。頓時巨大的火藥味彌漫在了整個礦洞中,周圍陷入了無邊的白色煙霧裡。
我們趕緊跳下車,想著這趟能量石之行恐怕又是九死一生,這進洞還不到五公裡就開始交火了。
巨大的煙霧中,又聽坦克開了好幾炮!這時不知道誰在用俄語大聲的怒吼。
“那個王八蛋炮手這樣乾下去,這個洞得塌了!”全子罵道。
我這時瞄準了機會對他們三個說道,“好機會,扯呼!”
他們頓時明白了我的意思,單打獨鬥是我們的特長,跟著大部隊遲早要玩完。
我們冒著濃烈的白煙朝著前方摸索前行。好在礦洞到了這裡就出現了幾個分叉點,我們手上也沒有地圖,隻好悶頭一鑽,進了一個最近的通風回巷。
腳剛踏進去就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把我們往外推,好在我們有心理準備加上自身體重在那裡,勉強還能逆風前行。
全子被風吹得瑟瑟發抖,咬牙切齒的罵道,“德子,瞧你帶的這破路,這樣下去沒被怪物吃了,怕是要先被冷風給吹死了。”
阿芳勸道,“你少說
話,一張嘴吃你一肚子風。”
全子當即閉嘴,我們四個迎著劇烈的冷風朝前走了一段,耳朵也被呼呼的風吹的有些發麻,我指了指最近的一個出口,示意大家從這裡出去,卻一眼瞄見一雙灰色的大眼睛正在出口的位置死死盯著我們。
“什麼東西?”身後的艾琴也看到了,我們四個不由的停住了身子。
就像全子說的,我們如果繼續在通風回巷走下去,非得被這寒風凍死不可。
我們隻好硬著頭皮朝著那一雙灰溜溜的眼睛走上去,可走近一看,哪裡是什麼怪物眼睛,卻是有人無聊在一塊發光的礦山石壁上麵畫的壁畫,隻是那人畫功了得,畫的這巨眼太過於真實了。
我不由的有些奇怪,“這幅畫怎麼長在石壁裡麵去了?”
全子一樂,“傻了吧,這肯定年限長了,被岩石吸收進去了。”
艾琴說道,“可不是這樣的,我覺得是有人畫了這雙眼睛,然後找了一塊透明的石頭把它蓋住了。”
“透明的石頭?”我不由的有些奇怪,“你見過透明的石頭嗎?”
艾琴搖搖頭,大夥都搖搖頭。但這好像不是我們研究的重點。
我們躍出通風回巷,卻赫然發現身旁是個被丟棄的礦洞,零散和還未開采的紅褐色銅礦石擱在一旁,還未來得及架好的支撐架散落一地,周圍的石壁上還依稀可以見到早已乾枯的血跡,此情景說明礦工之前在這裡,應該是遇到了某種厲害的生物襲擊了。
“這下省心了,抄近道直接到了敵人的咽喉部位了。”阿芳說道。
我拿著俄國工兵的強光手電周圍一觀察,發現礦洞到了這裡呈現一個三角地勢,而且每一個角落都有一條通道。這礦洞的頂上還安裝了探照燈,不過隻有幾盞還亮著。
這僅有的幾盞對我們來說已經足夠,加上我們手上都配備了手電,倒也不擔心兩眼一抹黑的情況。
全子這時問道,“德子同誌,這三條路哪一條是通往真相的路?”
我回道,“全子同誌,實踐是檢驗真相的唯一標準!”我掏出指南針繼續道,“洞口在東,那麼我們繼續朝西走,真相一定在礦洞的最深處。”
“我呸,你有什麼理由說真相在最深處?”全子反駁我道。
我指了指我的腦袋,“直覺!”
全子知道和我吵嘴沒意義,當即一馬當先的走在最前頭,朝著最靠近西邊的位置進發。
這礦洞倒也神奇,有的地方寬闊的可以開卡車,有的又狹窄的勉強過一個人。
礦洞到了我們剛剛出來的那個位置就停止了采挖,越往深處走,人工的痕跡就越少,拐了幾道彎之後,照明也沒有了。讓我們覺得奇怪的是,我們走了這麼久,即沒有碰到什麼危險怪物的擾襲,更是沒見著一個人跟上來。
此時我們坐在一處巨大空間裡一塊凸起的石塊上補充體力,艾琴突然說道,“德子哥,會不會我們方向出現了錯誤,這也太安靜了,不正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