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測了一下這支多組織組成的隊伍,除了老五帶的陳家人略微還多一些,範群平和汪海燕手下剩下的不到十個人了,趙印兒更慘,手下僅僅還剩下兩個人。
想到我們剛進洞的那個時候,裝甲車、坦克、吉普車浩浩蕩蕩一百多人,現在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可見這個洞遠遠要比我們所預想的更恐怖。
。。。
我恍惚中覺得洞穴變的無比的明亮,我抬頭一望隻見洞穴的正**掛著一輪大大的太陽,金黃的光線照亮了洞穴的每一個角落。起風了,風呼呼的吹著,洞穴中開始湧入漫天的黃沙。
黃沙上一艘有翅膀的巨輪朝我們駛了過來,它“嗚嗚嗚”的鳴著汽笛,眼見就要撞到我們幾個人,可它卻吱吱呀呀的停在了我們的前方。
我想說話,但我張不開嘴。“叭”的一聲槍響,隻見範群平的額頭血花一冒,然後直直的朝船底倒了下去。
站在他旁邊的趙印兒收回手槍,吹了吹槍口說道,“你他娘的三番五次壞我的大事,現在是該去見閻王的時候了。”
我、全子、艾琴、阿芳四個被反綁著雙手,跪在黃沙上,這時趙印兒用槍指了指我,問道,“德子,你還是不說你在獸皮上發現了什麼是吧?”
趙印兒指了指我旁邊,有人把艾琴從身旁推了出去,趙印兒用槍指著艾琴的頭,他狠狠的問道,“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看到了什麼?”
我看著這周圍的一片荒漠,那個曾經在新兵營裡出現過的夢魘終於是真實的出現了。
夢中的那聲槍響,我堅決不能讓它響起!我大叫道,“放了她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
最終我妥協了!是的,我不能放棄他們的生命,我沒有權利這麼做!如果我們四人中必須死去一個,我寧願是我自己!我掙紮著站了起來,看著站在吉普車前的趙印兒,說道,“我帶你找能量石,你放了他們!”
趙印兒卻嘻嘻一笑,“看吧,看吧,德子這麼不經逗!不好玩,不好玩…”
“德子、德子…快醒醒!”一旁艾琴的呼叫聲,終於把我從夢裡拉了出來!我看了一眼周圍幾個熟悉的人,又看見趙印兒在一邊的石壁上睡的正香。
我揉了揉我快要爆炸的頭,接過了艾琴遞給我的水壺,問道,“我說什麼了嗎?”
艾琴有些心疼的幫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說道,“你倒沒說什麼,我醒了看你表情很痛苦,就知道你又做噩夢了。”
我喝了一口水心中稍微平複了一些,艾琴說道,“德子哥,你心裡不要放太多事,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說我們自己都能照顧好自己的。”
我看著艾琴心中一暖,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缺乏實戰經驗,一心隻想研究高科技的文藝女青年了。
我看了一眼在洞穴中橫七豎八躺著休息的這些人又看了看我們四個全子肋骨斷了,我的左腿和左胳膊都受了重傷,艾琴的胳膊傷了,阿芳現在也是渾身傷痕,雖說我們大家都沒有說出來,但我知道我們的戰鬥力早已不是當初。
戰隊?站隊?我們四
個人雖說現在不屬於任何隊伍,但我們手上有了一顆能量石,現在對於四大家族任何一方都有很高的利用價值。加上阿索**給我們的那把鑰匙,實則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一些主動權。
可是我們掌握著主動權似乎也沒有多大的作用,關鍵是我們知道的線索實在太少太少了?
另外就是我們的力量太弱,不足以和任何一家抗衡,我們四個如此繼續下去似乎都不太可能活著走出這個礦洞。就算是走出了這個礦洞,我們也急需後續治療和休養,但我們四個人沒有任何後備力量和補給,所以我們現在必須用手上的籌碼作為一個後期保障的交換,而且我們必須迅速做出抉擇。
陳家隊伍是絕對不能去的,那是我們噩夢開始的地方,也是一心要逃離的地方。就算老五對我們有感情,但陳家隊伍畢竟不是屬於他的,陳司令那個人心狠手辣,我和全子見識過他的風格,如果我們選擇回去,他會怎麼對待我們,我們不得而知。
汪家隊伍呢?我們一起在高原並肩戰鬥過,甚至我們在大峽穀中還救過汪大小姐一條命,但她真的值得我們信任嗎?
她當初不顧一切的在原始森林裡靠近我們的時候,她的目的真的就那麼單純嗎?…她隱藏了太多關鍵的東西,還有阿索**她的爺爺,真的就是好心把金屬鑰匙交給我,還是想著利用我達成什麼目的,不,我們不能選擇她?她對我們四個隻有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