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麼人?”他終於開始對我感興趣。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身後之人為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力氣找到我?”我反問他道。
“的確,我見你隻是個將死之人!”他說道。
“不錯,我的確是個將死之人,可為何一個將死之人要受到如此的重視呢?”
他狠狠的把杯中的酒喝下,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他衝著門口吼了幾句俄語,這時進來了一個俄國中年婦女,她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用俄語說著什麼,兩個人又互相說了幾句!然後那個婦女上前來扶住了我,我知道這個家夥上當了!養好傷,對我來說隻是第一步!
讓我始料未及的是一場暴雪來的恰到好處,我們被隔離在了這個偏遠的村落,雖說這裡醫療條件不太好,但基本的手術器材、消炎藥品都還算健全,加上那個俄國醫生也很是敬職敬業,暴雪斷斷續續的下了一個星期,我也在這一個星期內逐漸恢複了體力。
我知道時間不等人,暴雪過去之後很快他的主子就會現身,他交貨走人了世界各地我再難覓蹤影,那個村落的仇就很難再報!不知從何時起,我的複仇心理是如此的強烈。
夜深人靜我聽到了門口守衛的呼嚕聲!裝死之日今天結束,我暗下決心,決定拚死一戰!我悄聲溜到門口站在了守衛的麵前,手上的手術刀已經就緒,我拍了拍他他很不耐煩的睜開了眼。
“你,算第一個!”我一邊說一邊割開了他的喉嚨!他來不及發出任何聲音,鮮血從他嘴裡和鼻腔噴湧而出,他倒地掙紮了幾下便身亡了。
我拿了他的武器,手槍、ak步槍、3個俄製手雷、彈夾、匕首。我溜出了院子,看著空曠的村落,天呐,他們是如此的大意竟然守衛都沒有,我仔細想了一下,也對了,我在他們眼中就是一個快死的廢人。
我藏在草垛裡想著乾掉那個領頭的,就必須要全部處理掉他的手下,帶他一共八個。
我已經摸清了他們的住處,其中有四個住在一起,解決掉那四個,我就有大大的勝算了!我心裡暗示著自己,慢慢的朝著那座木屋走去。
槍聲一響一切都充滿了未知,隻是現在我掌握著主動權!所以一定要快,快到他們來不及反應,快到他們自亂陣腳!
我已經到了木屋前,屋中很是熱鬨,我瞄了一眼,他們四個圍在一起正在打撲克,天助我也!
我掏出手雷,這種俄式手雷裝藥接近500g,殺傷力巨大。我毫不猶豫的拉開了拉環!心中默數三秒,用槍托敲開了玻璃,手上的手雷已經扔了進去,“轟!”他們四個甚至都來不及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身首異處了!
站在這窗戶外的我卻是好不了多少,巨大的氣浪和碎玻璃讓我
的臉好似被撕裂了一樣,耳朵“嚶嚶嚶”作響,這時兩個人罵罵咧咧的從另外一旁跑了過來,我見他們穿著單衣,確定是同夥無疑,舉槍兩個點射,兩個人頓時栽倒在了雪地裡!
爆炸聲和槍聲驚醒了整個村落,那個領頭人的屋中終於是亮起了燈!我站在他的門口,敲著他的門,他用俄語罵罵咧咧的跑了過來,他門剛開啟的一瞬間,我的槍就已經抵住了他的心臟!
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我,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我知道我現在滿臉鮮血,麵容怕也是非常恐怖吧。
我問道,“最後再問你一遍,誰派你來的?”
他遲疑了一下,我抬槍給了他的膝蓋一槍,他瞬間就鬼哭狼嚎的趴倒在地,用俄語大聲的罵著。
“誰派你來的?”我又問了一遍!
“萬科斯洛夫斯基、是萬科斯洛夫斯基!”他回答道。
“他什麼時候來接我?”我問道。
“馬上、馬上,就來!”他說道。“不,明天,明天就來了!”
我抬起槍給了他腦袋一槍,腦漿嘣了一地。
這些濫殺無辜的人唯有死亡才是他們最好的歸宿,我此刻終於也是支撐不住,癱軟的坐在了地上。
報仇,報仇?天呐,此時此刻我竟然也變成了一個殺人狂魔?難道萬生石竟然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智嗎?還是因為我見過太多的殺戮,整個人已經變得麻木不仁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