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踢在的他屁股上,“走你!”
我們躍過來鐵門,安坦掏出了一個定時炸彈裝好,這時全子卻勸道,“呃呃呃,彆炸了他的酒窖啊,雖說他人很王八蛋,但他的酒真的很好喝!”
我罵道,“看你在這裡日子過的不錯啊,還有酒喝!”
全子回道,“那必須的,我是天生樂觀派,想當年在中東戰場上,張開嘴巴就是一嘴沙子的人間煉獄裡我照樣能讓自己過的滋潤!”
安坦設定好定時炸彈的時間說道,“彆回憶了,快跑,我隻設置了30秒!”
“啊!”我和全子不由的心裡一陣咒罵,說完三人開始在地下通道裡狂奔起來,不久之後隻聽“轟隆”一聲巨響,隻覺得地動山搖,這偌大的地下管網通井開始往下落石和掉灰,我眼瞅著架勢不對,這安坦或許沒有控製炸藥的量,爆炸恐會引起了連鎖反應,難道這管井要塌?
我們三個與時間賽跑,想著和電影大片中一樣應該問題不大,可事情卻是和我們想的不一樣,這管井並沒有坍塌,隻是充滿了巨大的煙塵。
我們幾個**終於回到了我們最初的出發點,踏過那厚厚的冰層,外麵的陽光開始刺眼。我們躍然而出,不成想外麵一群人早已臨陣以待,桑吉蘇站在一輛越野車前,叼著雪茄對著我們鼓掌。
我們互相打量一下彼此的慘狀,雖說都沒有受傷,但全都像“灰老鼠”一般狼狽,我帶著全子走到桑吉蘇麵前卻發現不知道如何給全子介紹他,沒想到全子首先伸出手說道,“唷,蘇老板,這是擺的什麼龍門陣啊?”
桑吉蘇倒也不嫌棄全子一身灰塵,他伸出手來握了握說道,“李先生,我就說我們很快就能見麵的嘛!囉,你看,這不是應驗了嗎!”
這桑吉蘇不說我差點忘了全子姓什麼了,我一臉驚愕的看著他們如此親切,此刻才發現桑吉蘇和萬科斯洛夫斯基之前就是大熟人。也不奇怪,這兩個一個是銅礦大鱷一個是金礦富豪,不熟絡反而奇怪了。
我們上了車,全子坐在我的旁邊,這時劉安坦好似換了一個人又是一臉冷漠,她徑直上了最前麵的一輛車。
這車上隻有我和全子兩個人,我一看司機是個地道的俄國人,當下也不再防備,追問起全子他們和我分開後發生的事情。
全子長話短說,原來他們和我走散之後,隻知道那頭狼抓走了我,幾個人在礦坑底下開始尋找起來,後來狼群不斷的襲擾他們,又加上孤立無援,最後三人隻好放棄了搜索,跟著大部隊朝著礦坑出口往出走。
一行人出了礦坑,萬科斯洛夫斯基發現他外麵留守的部隊也被狼群攻擊了,剩下的人早已逃離很是氣憤,於是和趙印兒發生了激烈的語言衝突,最後趙印兒甩手走人了。老五他們和範家、汪家的人趁亂全部走了。全子他們被萬科斯洛夫斯基的人強行帶上了車然後到了莫斯科。
萬科斯洛夫斯基對那把到手的石盒很感興趣,也真的相信全子他們知道這個石盒的秘密,所以對他們也是多加的照顧,找醫生治好了他們的傷,還把他們留在古堡中養傷。
這樣過去了一個多月,終於萬科斯洛夫斯基忍不住了,他下定決心要去飛船的初始地,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搞得情報,知道飛船被埋在蒙古的無人區,於是他找全子幾個商量,因為全子去過那個地方,所以全子拒絕了。
沒想到阿芳和艾琴卻表現出了要去的意思,全子見她倆要去也隻好跟著一起去,結果被萬科斯洛夫那個老家夥擺了一道,臨行前他把全子羈押了起來,或許是他盤算著用全子做人質,阿芳她們就不敢亂來,又或者是想通過全子來抓到我。
我聽完全子的分析,覺得他的分析不無道理,這萬科斯洛夫斯基隻帶阿芳和艾琴去,應該是覺得女孩更好控製一些,帶著全子應該是怕他半路又動什麼歪心思。
我也把我的經曆說了一遍,全子聽完對我在小山村的報複行動給予了理解和欣賞,他說如果是他他也會這麼做,在聽到塔莎蘇的時候他說道,“這小女孩我見過,是桑吉蘇的侄女!”
我突然想起來全子和桑吉蘇為何這麼熟悉,全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說道,“我和他之前在萬科斯洛夫斯基的古堡中碰過頭,很奇怪的是他倆關係似乎很好。”
我想起塔莎蘇和阿芳的長相很相似,問全子道,“那塔莎蘇和阿芳見過沒有?”
“嘿,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那塔莎蘇和阿芳長的真像,當初我還以為是阿芳呢!”全子說道。
“她倆沒見麵?”我說道。
“哎,阿芳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從來不喜歡應酬這些,再說那幾天她還躺在病床上呢!”全子說道。
“是了,我們都差點忘記隻有你受傷輕點!那你後來和阿芳說了嗎?”我問道。
“我哪有這麼八卦,長得像而已嘛有什麼好奇怪的!”全子說道。
可是我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會如此簡單,雖說塔莎蘇和阿芳兩個表麵上八竿子打不著,但我心裡總覺得她倆有什麼關係。
阿芳和艾琴去了蒙古無人區,那地方的羊蠍子和地下河吃人怪物我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就她倆去我心裡仍舊不放心,當然我知道桑吉蘇的下一步任務肯定也是去那個地方。
果然等我們收拾利索一番,桑吉蘇在晚餐的桌上就開始動員這次蒙古之行了,我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是打算和我們一起去,我不由的開始擔心他這把老骨頭是否能經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