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有癮,我和全子完全停止不了繼續往下翻的節奏。看到這裡我突然明白了,陳司令的兩個兒子分彆死在了尋找萬生石的路上,難怪趙印兒說陳家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呢。
“少虎有個兒子!”老五的筆記本上這樣記錄道,“他甚至都沒有結婚,如何來的孩子?如果不是親耳聽到,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可是他在哪裡呢?我想替少虎去完成這個心願,可是新的計劃來了。司令給我的方案讓我看的心驚膽戰,或許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養蠱計劃!王定武,記於一九八七年七月一日。”
“你倆在看什麼,那麼入迷?”這時在一旁破解密碼的阿芳走了過來。
全子把筆記本遞給了她說道,“你自己看吧!”
阿芳看了第一頁,馬上關上筆記本說道,“這、這可是老五哥的私人筆記,你倆也太不道德了吧,怎麼能偷看他的筆記呢!”
阿芳說的這些我和全子之前也做過內心的掙紮,但這筆記本的內容就和毒品一樣已經讓我們迷失的忘掉了道德之心。
阿芳也是糾結,她想繼續看但又怕違背自己內心底線,於是她對我們說道,“這樣吧,你們倆反正是看了的,索性你們就看完,然後講給我們聽,我良心好受些!”
我瞧著阿芳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也是覺得好笑。
全子對我說道,“後麵的內容我怎麼有點不敢看了呢,我越來越覺得這個所謂的養蠱計劃和我們有關係,一想到我們竟然被陳家當蠱蟲一樣養出來的心裡就不是滋味,恨不能現在就去把陳家老窩給端囉。”
“我一直沒搞懂,這陳家怎麼能從訓練營直接調人,而且還能成立一支獨立於任何機構外的武裝組織”阿芳說道。
“你們是否忘記了我們的番號,我們的檔案、甚至我們的組織關係都是保密的?”我說道。“還有全子,你完全不必往心裡去,這老五所謂的養蠱計劃開始的時候我們才多大?一兩歲而已…怎麼可能…”說道這裡,我頓時冷汗直冒。難道陳家所謂的養蠱計劃就是從嬰兒就開始了嗎?又或者是少虎那個嬰孩給了陳司令什麼靈感?
我頓時也不敢再繼續翻開那本筆記本,阿芳見我和全子久久未動,忍不住說道,“你倆彆逼著我啊,我可不會上你們的當!”
這時另外一邊破解密碼的艾琴興奮的大叫起來,“快過來,成功啦,成功啦!”我們三個也不由的跟著興奮起來,隻見艾琴自己編撰的轉換器正在形成一排排的字母,阿芳在旁邊高興的說道,“下次讓奇美帶一本《星海》過來就可以解釋這些文字了,如此一來就不愁破解不了這些代碼的秘密!”
我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高原之時阿索**也給過我們一本《星海》,隻是裡麵的內容被掏空放著另外一塊金屬殘。早先我和艾琴也懷疑過《星海》會不會是這些數字的翻譯密碼本,但後來幾經生死卻是早已將它忘卻了。
我這時想到阿索給我那半把金屬鑰匙和我從雪山帶出的那半把,上次被吸入了飛船門閥中也沒有取出來真是可惜了...
還有殺死阿索**的凶手到底是誰我們也沒弄清...
“等等,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個關鍵的點。
阿芳他們三個被我嚇了一跳,同時問我道,“怎麼啦?”
“你們誰知道這個陳司令到底叫什麼?”
“陳湘榮”“陳遠久”全子和阿芳說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哎呀,阿芳你可彆瞎說,這陳遠久明明是陳湘榮的爹,陳湘榮是這筆記本上陳少龍、陳少虎的爹。”全子說道。“哦,對了,也是那個叫陳少坤的爹!”
艾琴倒是很冷靜,她問我道,“德子哥,你是不是剛剛聽見我說《星海》突然想起了阿索**?”
“是的,按照趙印兒的說法,結合阿索是汪海燕爺爺的這個事實,說明阿
索**應該就是汪旗雲的兒子啊!”我說道。“陳遠久和汪旗雲是一輩人的話,那麼陳湘榮和阿索豈不是一輩的人?”
“陳遠久、汪旗雲、範長龍、趙誌安?”阿芳一個個念出了四個家族最開始掌門人的名字。“是了,德子說的不錯。你想到了什麼?”
“你們還記不記得在昆侖山下麵的兩個神秘人?”我說道。
“一個就是範家人,一個就是趙東來!”全子說道。
“沒錯,救我的是趙東來,救艾琴的是範家人,但最後他倆因為我帶出去的能量石反目了對嗎?”
“準確說同歸於儘了!”阿芳說道。
“雖然範家人拚死不讓我帶出來,但最後我還是帶了出來。我帶出來的東西給了汪家人結果他立刻就被暗殺了!”我分析道。“如此說來,阿索、陳司令、趙東來還有範家那個神秘人豈不是一輩的人?他們為何會反目呢?”
“當然是為了能量石或者萬生石什麼,這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全子大言不慚的說道。
艾琴接話道,“阿索**當時見到我和德子說過,那金屬殘片很重要,或者他們是為了金屬殘片反目也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