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密室現在已經空空如也,但我們還是感覺到有些膽寒。
全子用手電指著前麵的通道說道,“不知道從這裡能不能出去,待在這樣的死胡同中,我有些心慌!”
阿芳接話道,“這裡的出口應該有很多,檔案室的暗門絕對不是唯一的逃生通道。”
“可這裡的每一道門幾乎都封死了呀!”艾琴一邊說道一邊用力的拉扯著其中一張鐵門。
我順著全子手電光的方向朝著另外一處通道走去,發現裡麵蛛網密布,已然廢棄多年了!再看周圍全部是粗糙不平的甬道,猜想這裡應該是最原始的一條礦道了。
我們繼續涉險而入,往前走了不遠,地上就陸續出現了森森白骨,年代久遠加上厚厚的灰塵,實在很難看出這些是何種生物的屍骸。
“真是沒想到,光鮮亮麗的陳家堡下麵還隱藏著這麼些東西?”全子一邊走一邊說道,“我看那馴獸室十有八九是用來研究那些千年古獸的。”
“這並不奇怪呀,利用那些千年古獸來研究萬生石對其身體的影響,並沒有什麼過錯!”阿芳說道。
“可我覺得陳家並不是像阿芳說的那樣在做什麼研究!”我說道。
“噢,你有什麼發現嗎?”艾琴問道。
“你們想想‘馴獸室’這三個字,如果是研究古獸為什麼要用馴獸室三個字呢,我怎麼都覺得陳家還有更大的陰謀…”我話還未落,就聞著前麵一股巨大的腥臭味。
心想壞了,前麵莫不是有什麼吃人的大家夥吧?我們四個人沒有重武器,隻有四把手槍,怕是自保都夠嗆!
這時走在前麵的全子突然停下了腳步,低語道,“好家夥,我們遇到麻煩了!”
我挪著腳步朝前一看,隻見一條巨大的長滿鱗甲的怪物正擋在我們前麵,身子還在往一處地穴裡鑽。
“這裡怎麼會有蜥蜴?”全子說道。
“彆亂說,這是一隻穿山甲!”阿芳糾正全子的錯誤道。“有些年頭了,一般情況下穿山甲不可能長這麼大!”
“這貨會不會是陳家家養的?”全子問道。
“不管是家養還是野生,避開它就行了,穿山甲沒什麼攻擊性!”阿芳說道。
“嘶~啞!”一聲熟悉的的吼叫從更黑暗的前方傳來,眼前這隻穿山甲聽到這聲音好似受到很大的驚嚇,不由的加快了它鑽地的速度。
“這,這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恐怖鳥!”阿芳脫口而出道。
我們三個被阿芳的話嚇了一跳,前麵難道還有這種之前古老的神獸存在。
我們三個迫於這聲音的壓力頓時不敢再往前一步了,眼前這巨大的穿山甲已經完全鑽入了那個洞穴,留下一個圓溜溜的洞口看著我們。
我看了一眼眼前這個洞穴,發現他們三個也在看這個洞穴,頓時四個人會心的笑了起來。
我們四個跟著穿山甲的行蹤鑽進了另外一個洞穴,發現這裡麵的采礦設備都沒有撤走,隻不過都已經是鏽跡斑斑,地上還有兩條鐵軌,不知道通往何處。
“哼!”全子冷哼一聲,“這都什麼事兒,我們四個是不是永遠都逃不過在地下鑽來鑽去的命?”
“陰差陽錯,命運使然!”阿芳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一邊安慰全子道。
“德子哥,你快來看!”艾琴此刻蹲在一台設備的後麵,正在用手電照著設備的下麵。
我走過去順著艾琴手指的方向,看見一個泛黃的軍用斜挎包!我發現伸手夠不著,這時艾琴不知道在哪裡已經找到一個鏽跡斑斑的鐵鉤,我們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軍用斜挎包拉了出來。
我拍了拍包上灰塵,露出了一個紅色的五角星,還有偉人的頭像,一看就是五六十年代的產物。
“那個時候的東西質量就是好,你看這些
鋼鐵玩意兒都鏽成什麼樣子了,這書包卻是一點毛病都沒有!”全子說道。
我打開斜挎包,從裡麵掏出了一隻腐朽不堪的鋼筆,還有一本泛黃的紅色筆記本,另外就是一張鐵牌和一副眼鏡。
艾琴從我手上接過鐵牌,擦了擦上麵的鏽跡,隱約的出現了幾行字,“第五十八勘探隊,舒什麼…這幾個字看不清了,應該是他的名字。”
我打開泛黃的筆記本,發現這裡麵的內容都不多,每一頁都沒有幾個字。
“第一次下井,很激動也很緊張,這是不是宣告學生時代正式結束了?如果我父母知道我已經開始為新政府的建設貢獻自己的力量,也會由衷的為我高興。”第一頁如此寫道。
後麵連續幾頁都被撕掉了,接著後麵寫道,“能在北城的地下勘測到含量如此巨大的鋁礦,我們高興的三天三夜睡不著覺,而且更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下麵溶洞四通八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