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觀看直播的帝國民眾和聯邦民眾都瘋了!
眾人在直播中看到白初說自己要從聯邦陣營身上扒下一層皮的時候, 彆說是聯邦民眾了,就算是帝國民眾都不看好她,公共星網上更是清一色的嘲笑, 覺得她不自量力。
即將被聯邦陣營四個部包圍的她有什麼資格口出狂言?
可她不僅說到還做到了, 一槍擊斃聯邦第五部總指揮!短短十分鐘之內乾掉聯邦第五部整個指揮層!
她扛著一把狙-擊-槍, 例無虛發!
如潮水一般的窒息感瞬間包裹了聯邦第五部的每一個軍校生,他們有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指揮團已經團滅了, 有的人還處在要俘虜帝國皇儲的興奮中。
直到無人下達命令, 直到他們陷入沼澤雷達失靈,知道所有人都被帝國陣營的軍校生包圍, 被轟碎機甲駕駛艙,最後陳露沼澤。
沒了!聯邦第五部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性!
雷達失靈讓所有的幸存者不知該如何是好, 如同黑洞一樣的沼澤讓諸多軍校生手足無措。
白初收起狙-擊-槍, 開麥嘲諷, “獨立聯邦的朋友們,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不想葬身在這片沼澤中, 就放下武器投降吧, 帝國從來不傷害俘虜。”
這隻是一次軍演, 喊什麼投降不投降?直接淘汰不就好了?
有人心頭升起這個念頭,卻又突然想起之前倉皇逃竄的帝國第八部軍校生被聯邦第五部和第十部軍校生瘋狂嘲諷的情景。
處在比賽中的帝國皇儲並不知道和自己並肩作戰的臣民們遭遇了什麼, 但這並不妨礙她會死去的軍校生討回公道!
帝國和聯邦的矛盾由來已久,民眾間相互仇視,軍隊中這種現象隻會更明顯,軍校生亦是如此。
白初如此明明白白的投降嘲諷那個年輕的軍校生受得了?
有人冷笑一聲毫不客氣舉槍對準她,卻有一人比他更快,一槍擊碎他駕駛著的機甲的右肩, 再擊碎左肩,卻避開了機甲身上的淘汰燈。
人體和機甲相連,機甲受到的損傷會在第一時間反饋給駕駛者,妄想給白初一槍的聯邦軍校生疼得冷汗直冒,侵入骨髓的疼痛讓他根本說不出一個字。
陷入沼澤裡的其他聯邦軍校生見此,毫不猶豫抄起機甲身上的武器要和第一國軍校生火拚,有部分人嘗試突圍!
白初輕嘖一聲,給衛九桑發了條消息過去。
觀看直播的觀眾隻能從上帝視角看到雙方的應戰情況,而無法觀察到機甲內部的軍校生如何交流,兩人的舉動自然也沒有旁人知曉。
發完了消息後,白初沒客氣,下達命令將聯邦第五部剩下的軍校生淘汰出局。
她不可能在這裡團滅聯邦陣營的部隊,否則有道理也成了沒道理,團滅整個指揮層是要給聯邦一個警告,你們不仁我們不義,但你們不做人,我們卻不能當畜生。
如果聯邦非要揪著這一點就此開戰,他們的使團反而是最好的人質。
不是為了實戰演練中的軍校生才開戰的嗎?那剩下的這些軍校生不要了嗎?
一架又一架機甲被擊潰,聯邦第五部的軍校生悉數被淘汰,卻有寥寥數人突出重圍往東部河岸衝去。
衛九桑早派人等在這兒了,一個都沒放過,全部淘汰出局。
白初迅速整合兵力,又讓衛九桑留下來統計損失和傷亡,自己和衛遲則率領先鋒部隊迅速朝西部河岸疾行!
對,她不打算往北走!
既然位於西部河岸的聯邦陣營第五部主力已經完全潰敗,那麼他們剩下的位於渡河地點的駐軍部隊也不堪一擊!
第一部瘋狂趕路,以最快的速度接近西部和岸三個渡河地點。
此前她派遣的悄悄潛伏過來的哨探發來消息,闡述了附近的情況。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聯邦第五部在三個渡河地點處的駐軍鬆散到睡覺的睡覺,深夜燒烤的深夜燒烤,隻有零零散散兩三個人負責放哨。
當然,獲得了一場大勝的軍校生們又怎麼會知道己方的主力部隊已經被帝國第一部擊潰,剩下一部分逃竄的人還是逃往了東部河岸。
他們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至於遠處長達一個小時並且已經停息的炮火聲,則被他們認為是己方部隊的勝利標誌。
“這次的軍演可真輕鬆,也不知道帝國皇儲怎麼想的,竟然敢應承克萊修斯少將的挑戰,她以為自己在帝國內部地位超然,彆人不敢光明正大的贏她,就覺得自己無敵了嗎?真是笑死了?”
聯邦軍校生甲咬著一口野獸烤肉吃得滿嘴是油,他和身邊的幾人都把身上帶著的信息發射器關了,空間站無法捕捉到他們的實況影像也收集不到他們的發言信息。
“我也覺得,在我們聯邦想要得到什麼都要自己奮鬥,在帝國一出生就是國家的繼承人,嘖,你說說這種腐敗的製度為什麼到現在還存在?偏偏帝國人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都當奴隸當習慣了?”
聯邦軍校生乙咕嘟咕嘟灌下一口果汁,又豪邁的拿袖子擦了擦,緊接著高談闊論帝國的政體有多麼垃圾,可聽了他話的人多少都能夠感受到絲絲的酸味。
在宇宙中,諸多人抨擊帝國的政體,也同樣有人羨慕出生便擁有特權的帝國貴族,因為無需努力便能夠享受到普通人奮鬥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