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才看到和她一同出來的男人,想起昨天自己做的糗事,阿秋麵顯尷尬地衝著男人笑笑,轉過身繼續乾自己的事。
兩人站在屋簷下看了眼外麵的雨,還好,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大。
“靠過來。”沈吾之抬手準備撐傘。
她往他那邊挪近了些。
撐好傘踏門而出時,溫熱寬厚的手掌尋到了她的握住,而後又穿過指縫十指相扣,一起撐著傘走進薄薄雨幕中。
黎衾心尖微跳,他的手好暖和。
二人掌心深處,像是帶著電流,一路上黎衾都不敢低頭,更不敢和旁邊的男人對視。
等兩人走出民宿遠了,阿秋才敢望著門口方向自言自語。
“這兩人怎麼回事?一天一個樣。”
俞白從倉庫搬了一箱衛生紙出來,聽見阿秋嘀咕,大抵猜到她在說哪兩個人。
“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嗎?哄好了唄!”
“這就哄好了?”阿秋撕了袋前台的小麵包搖搖頭,“到底是小姑娘好哄。”
俞白看著前台女人在那不知道為什麼就嘖嘖不平的樣子,肯定的點點頭,“是,哪有你難哄。”
“俞白!你說什麼呢?”
阿秋一聽他這話,氣得追出來就要和俞白“理論”,男人熟練地往兩邊躲。
雨天,二人在無人的民宿大堂裡歡笑打鬨起來。
黎衾在文具店挑了些畫畫的工具和原木畫框,一起又去超市買了些生活用品。
“你右邊肩膀怎麼全濕了,褲子也是。”
進門的時候黎衾才看到沈吾之右半邊的慘狀,右半邊外套上掛著顆顆水珠,黑色褲子褲腳到小腿的位置被暈染得更深了些。
“沒事,外套防水的,一會兒就乾了。”男人語氣不鹹不淡。
“那你把褲子換下來穿俞白的那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