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吐槽得一本正經,真正實操起來自己也不太會,隻是胡亂地嘴唇緊貼著對方的嘴唇,生疏地輕咬、吸吮。
直到那電話鈴聲自動結束,冉寧才鬆了本就沒什麼力氣的手放開謝淮,自顧翻了個身。
把頭側向沙發內側時,嘴裡還不忘嘀嘀咕咕吐槽一句:“你怎麼也是條死魚。”
被鬆了禁錮的男人抹了抹嘴,額角青筋已經突突直跳。
沈吾之以前居然喜歡這樣的,今日種種,以後都得算在他頭上。
看人像是徹底消停下來了,謝淮轉身去了一個房間,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床被子。
正準備扔沙發上時,那邊電話又打了過來。
謝淮伸手去拿手機時,時刻關注著女人的動態,生怕她又一個措手不及。
還好,很安靜。
拿到手機,是一個備注“綿綿”的人打過來的,應該是她朋友了。
“喂。”
從回憶中抽離,記憶畫麵太過於震撼,冉寧原本含在嘴裡的牙刷也驚得掉在了地上。
完了,昨天她是喝了幾杯馬尿就色膽包天了?
居然強吻了大Boss!
冉寧拍了拍自己快要燒熟了的臉,他不會把自己當成色魔了吧。
完了完了,今天怕不是自己最後一天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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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間休息時,黎衾收到了冉寧給她發的一條微信:
【綿綿,我可能又得重新找工作了……】
【?】
【回去再跟你說,反正我今天是必死無疑了!】
黎衾放下手機坐到工位上,一個學生跟在她後麵走了進來。
轉了椅子溫柔地問她:“最近是發生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她將幾幅畫紙攤開在桌子上,前兩張雖然筆觸稚嫩,但是色彩豐富,富有巧思,後麵三幅都是深色係,畫麵雜亂。
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