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讓人一直處於某種特定的極端心理狀態之下,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整座城鎮的人……
這種效果聽上去好像不算是特彆強力,然而細想之下,不難可以聯想到很多令人思之色變的,或者心潮澎湃的用法。看麻早的態度,現在這個規模對她來說似乎還遠遠沒有到達極限。
而除此之外,從物理上回溯整座城鎮的時間,以及
一麵是用金錢和減免刑罰來誘惑知情者舉報;另一麵是用嚴刑峻法來懲處知情者包庇。
他忽然覺得,懷中的銀子有些發燙,瞬間糾結起來要不要還給徐夢生,但又怕現在這樣的行為不太好。
嘴角微微揚起,麵對著從四麵八方衝殺過來的刀鋒,蘇遊單手背負著縱身一跳便從八人包圍中跳上了一棵大樹。
“大少爺,都是老奴不對,沒勸著老爺早做準備!若是老爺聽了大少爺的話,把城外莊戶編練一月半載,現在也有人手救救急!”一個老仆模樣的人滿臉懊悔地向洪其惠賠罪。
十年前,他就是錢如意最滿意最放心的司機。惜其才以至於兒子因他保護不力而死都不曾去追究,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齊楚從來不曾和任何人說過,包括他的妻子。他是司機,人死了,那就是他保護不力,是他的錯誤。
他再看顧嬋的眼神,已經從剛才的厭惡,轉變為了仿若撿到寶貝一般喜出望外。
她柔柔的看了一眼徐夢生,緩緩邁步走向竹林,到了一片空地之後,她盤膝而坐。
這支隊伍的步伐與精神麵貌,絲毫沒有山賊的樣子,一點散漫痞氣都沒有,反而有種行伍之人的鎮定自若。
鄒青這位“辛末號”土地公,壓根沒鄰居、見不到同僚。若非橫沙關有蜀國城隍與土地,他甚至可以跨越數千裡,跑去西蜀邊境村落吃土地公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