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硯塵不緊不慢又道:“隻要王爺你看見此人,你便什麼都會明白了。”
“帶人進來!”
兩名太監押著一名頭發散亂的黑衣男子進入殿中,強令他麵向顧卿落下跪。
“王爺,可還記得此人?”
君翎越心中那抹不安愈來愈強烈,始終站在原地無任何動作,連一個眼神都不給那黑衣人。
他強壓怒火,冷靜道:“本王對此人無印象,季大人想汙蔑於本王應把戲做足,而不是隨便抓個人來充當證據。”
季硯塵看他一眼,從喉嚨哼出低笑,走近黑衣人,一把捏住他的下頜,迫使他轉頭看向君翎越。
“王爺,你看清此人是誰,再和本官說話。”
君翎越不耐煩轉身看向那人,這一眼令他宛如墜入冰窟。
青獵?
他……是行刺皇帝之人?
怎麼可能?
季硯塵戲謔一笑:“王爺,你看看他的眼神多麼渴望你能夠救他一命啊!”
“可惜,行刺皇帝是誅殺九族的大罪,王爺你也保不住他。”
“況且,王爺你還是幕後之人,按律法,臣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故王爺你也要誅殺九族呢~”
君翎越:“……”
“狗官,你閉嘴,行刺小廢物是我一人所為,與王爺無關!”青獵聲音發抖,跪在地上聲嘶力竭。
季硯塵看著青獵眼中流露出驚訝:“哦,難道是你這個奴才自作主張嗎?說出去可沒人信!”
“無人指使,你怎敢那麼囂張進宮行刺?定是有人向你許諾了什麼。”
他已經想到是這個奴才擅作主張,私自進宮行刺,剛才君翎越麵上那抹吃驚之色是騙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