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不到活人,可以尋死人,不對,也許是東一塊西一塊,七零八落了。
秦鶴安更崇拜顧卿落了,要知道換以前的陛下隻會在左一句翎越哥哥,右一句翎越哥哥,哪會像現在足智多謀,腦瓜子清晰得咧。
秦鶴安出去後,重新召集人,再次搜查。
君翎越站在原地,看著秦鶴安那抹身影離開後,眼眸不著痕跡地微凝。
小小一個大理寺少卿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不足為懼。
黃劍仁已被青獵處理乾淨,他也不必懼怕秦鶴安會找出任何線索出來。
季硯塵
低頭對顧卿落說道:“陛下,黃劍仁或許已經被君翎越殺了喂狗也說不定。”
“活人找不到,死人那就更難找到了。”
“陛下,要不將攝政王抓回大牢呆倆個天,他就老實了。”
顧卿落拽著季硯塵的袖子,似乎很可憐道:“朕怕,他會捏死朕,要不你抓起來吧,你被他製裁了,朕也能心安理得。”
“在這朝堂裡就隻有你能和他抗衡,朕養人一日,用人一時,幸苦你去招惹他了。”
季硯塵搖頭笑眯眯道:“陛下,那您悠著點,臣死了,陛下可沒有臣這樣忠於陛下的好人了。”
“當然,也不會有像臣這樣會暖床的臣子了,臣死了,損失的還是陛下您啊。”
顧卿落戲精上身,開始賣慘:“朕,好慘,臣子一邊被朕虎視眈眈,一邊還想爬龍床。”
“如果不是季大人你身體好,活好,朕早就把你拋棄了。”
“你應該要感謝朕,對你的不拋棄之恩。”
正在拜堂的君翎越,眼神飄向顧卿落與季硯塵這邊,見他們此時正咬著耳朵說悄悄話,感覺備受打擊,可他又不能拋棄孫雲雅,辜負了她,婚禮已經進行到這個地步了,沒有要停下來的道理。
他就靜靜地站著他們在溫聲細語,自己則在一旁一動不動,隻能羨慕。
顧卿落察覺君翎越的目光正落在他們身上,她及時扯了扯季硯塵的袖子,示意他不要再講下去。
季硯塵往君翎越那邊,瞥了一眼,眼神中儘是不以為意。
一個三心二意之人,不配站在陛下的身邊。
每一次接近陛下都是帶有目的,總是打著為陛下好旗號束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