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攝政王在這挑撥離間。”
君翎越眉頭一緊,抱拳:“陛下言重了,本王豈敢。”
顧卿落嗬嗬兩聲:“朕倒認為攝政王的膽子大得很,還有什麼事是攝政王不敢做得的啊!”
“本王不敢。”
“不敢便好。”
顧卿落冷聲:“退朝。”
眾人漸漸離去,秦鶴安和裴之言晃悠悠的走到季硯塵身旁,秦鶴安開玩笑道:“我們兩個再來遲一步,就要去攝政王的黑牢裡接你了。”
“你說,這攝政王的腦子裡裝得是不是大變,總喜歡想一些陷害人的肮臟事呢?”
“狗改不了吃屎。”
君翎越還未離去,秦鶴安那大嗓門出來的話全被他聽進耳裡。
君翎越的臉立馬黑沉黑沉的,全身噴湧出戾氣,到底沒說什麼,帶著戾氣離開了。
秦鶴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道:“真是說兩句都受不了,這人還真是夠矯情的。”
一旁的裴之言聽後笑著附和:“可不是嘛,秦鶴安,你嗓門這麼大,他要是沒聽到那才奇怪呢。不過這樣也好,走了反而省心。”
秦鶴安微微一笑,輕聲問道:“季大人,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信滿滿地回答:“凶手是誰,我心裡已經有底了。不出三天,他必定會落入法網!”
接著,裴之言又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不是很喜歡給彆人潑臟水嗎?這次大人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然後,季硯塵聽完看向兩人,語氣堅定地說道:“你們去找些人去散發謠言,就說攝政王是凶手。”
秦鶴安肯定:“包在我們身上!”
季硯塵道:“因為百姓們對攝政王這個大奸臣深信不疑,他們早就認為攝政王是個無惡不作的人。所以,隻要稍微放出點風聲,大家都會相信的。”
“大人,這也太便宜他了,要不咱們來招狠的!”
“攝政王如今已經和你宣戰了!你不應戰,攝政王就會騎在你頭上拉屎啊!”
裴之言推開他:“去去去,看你說得這些話,像人話嗎?”
“彆嚇到大人!”
秦鶴安被推了下,立馬怒了,也推回他道:“我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狗腿過!”
“喔隻是知道季太傅大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