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好好看著,我去找季硯塵。”
“記住,忍住你的暴脾氣,彆這麼衝動!”
隨即裴之言便離開了。
秦鶴安和龜公大眼瞪小眼。
秦鶴安瞪她一眼:“跟我們玩這種小把戲?待會,就會有官兵圍住春滿樓。”
“你們一個個都跑不掉!”
龜公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顯然並不相信秦鶴安的話:“就憑你?還官兵呢?”
“照你這麼說,能叫來官兵,那我也能把皇帝給請來!”
“嚇唬誰呢!”
秦鶴安並未理會他,隻是挽起衣袖,悠然自得地站到一邊,靜靜地等待季硯塵帶人過來。
大約過了半炷香的時間,春滿樓被官兵團團圍住。季硯塵帶著裴之言登上樓來,一眼便看見了秦鶴安,麵色冰冷地開口問道:“陛下在哪裡?”
季硯塵一出現,秦鶴安立刻變得信心十足,手指向那名龜公,氣急敗壞地說道:“就是他,把陛下藏起來了!”
“這個人實在太囂張了,竟然連我們官家的麵子都不給!”
“大人,乾脆直接把這些人全部帶回大理寺審訊,我就不相信問不出陛下的下落!”
季硯塵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雙眸冷冽如冰,緊盯著龜公,薄唇輕啟,聲音冰冷地問道:“陛下在何處?”
龜公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發軟,差點站不住。
他心裡暗叫糟糕,原本以為剛剛那兩位客人隻是普通的紈絝子弟,沒想到居然是官家人!而且,站在他麵前的還是連皇上都要忌憚三分的季太傅。
據說這位季太傅心狠手辣,嗜血成性,府中不知埋了多少白骨。
如今他親自找上門來,豈不是意味著自己今天小命難保?即便主子就在這裡,恐怕也無法保住自己的性命。
想到此處,龜公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龜公的眼珠子滴溜滴溜轉了一圈,向季硯塵討好道:“太傅大人,我實在不知您口中的陛下是何許人也!”
“春滿樓來往的客人這麼說多,我哪螚記得主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