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我,忽然淡淡笑了。
“那也沒什麼,畢竟你們是正常交往,男女之間那些事,避免不了的。”
我聽著她似乎有些不太開心,於是想起了先前她說過的,如果我要做她徒弟,以後就不能對彆的女人動心動情。
雖然她說這話是開玩笑的,但不知為什麼,說出來之後我就有點心虛,就像是自己違背了什麼諾言一樣。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我那天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控製不住一樣,那天晚上,我們……”
“行了,你不用說的那麼詳細,我實話告訴你吧,剛才我感覺到你身上有個老太太,說你已經災消難滿,前世的承諾也兌現了,可以重新開堂。”
何雨晨很是嚴肅地說了這番話,我卻愣住了。
災消難滿我懂,但這前世的承諾又是啥,指的是什麼?
她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還有,那老太太說,你和張文文是沒有結果的,她隻是來幫你渡劫的,你們以後也不能再發生那個事了,否則會對你不好,對她更不好。”
這個……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她,問:“那老太太到底是誰,她真這麼說的?為什麼會不好啊?”
這事我是真不願意相信啊,這不是棒打鴛鴦嗎?
何雨晨搖搖頭:“至於為什麼,她沒說,讓你以後自己去問。”
我有點萬念俱灰,說道:“我去哪問啊?我都不知道她是誰。”
何雨晨說:“以後你機緣到了,去一趟鐵刹山吧,我隻能說這麼多了,其他的要你自己去領悟。”
“鐵刹山?”
我自語著,心頭浮起百般滋味,難以言說。
這時候,秀秀也回來了,她買了幾個香瓜,已經洗得乾乾淨淨,開心地遞給我們。
何雨晨不再多說什麼,低頭吃瓜。
我也接過香瓜咬了一口,嘴裡卻仿佛是苦澀的。
剛才何雨晨說的,難道都是真的嗎?
還是說,她隻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和張文文在一起?
如果那樣的話,是不是她對我也……
我有點不敢多想,隻能默默吃了幾口瓜,然後開車上路,返回哈爾濱。
一路再也無話。
到了家之後,我也沒去跟她們吃烤羊腿,一個人回到家發呆。
馬叔問我怎麼了,我也沒跟他細說,隻是說今天辦完了事,開了幾個小時的車,累了。
這天晚上我也是思緒翻飛,輾轉難眠,好不容易到後半夜才睡著。
轉過天就是八月初一,我早上起來給堂口上了供,但因為目前還沒正式開堂,按規矩不能上香。
然後,我就買了一些東西,去了何雨晨家裡。
今天有三件事要做,一是初一去看望老仙,二是她要教我一些東西,三是……給我爸送褲子。
其實我心裡還有一個問題,想再問問關於張文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