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過了好多年,她也沒當回事。
後來談戀愛總是失敗,年齡也漸漸大了,家裡人也著急,給她安排了好幾次相親,結果也無一例外,全部失敗。
然後,她還發現自己漸漸開始有了體感,能夠感到自己身上有東西,等到彆人點出她身上有個蛇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
這麼多年以來,不管是白衣男子,還是那些男神,想必都是那個蛇變化的。
但這時候她已經有感應了,人家說她身上的竅都通了,那蛇要拉著她拜花堂,想永遠霸占她。
過了沒多久,她還真夢見那個白衣男子了,隻不過這次穿了一件紅衣,說要跟她拜堂成親。
她當時嚇壞了,在夢裡拒絕了男子,拚命的往回跑,結果剛跑出門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條足有大腿粗細的大白蟒。
然後她就嚇醒了。
從那之後,白衣男子就隔三差五來跟她睡覺,甚至開始上身了!
她自打開始被蟒仙上身,就經常做出一些怪異的行為舉動,自己還完全控製不了,有時候就像失去意識了一樣。
她也曾經找人看過幾次,都說她身上這個蟒,跟她家有很深的仇,但送了好幾次都沒送走。
送仇仙嘛,這法事並不複雜,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做了法事,頂多也就能好一個月,然後那蟒仙就會再回來。
這就讓人很費解,她也一直很苦惱,反反複複兩三年也沒能解決。
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蟒仙忽然鬨了起來,可以說讓她直接就社死了,當著市場裡商戶和顧客的麵,上演了一出蛇上身。
要說她這個事,說複雜也複雜,說簡單也簡單,無非就是找到病因,對症下藥才行。
如果她要是之前沒送過仇仙,可能我也會直接這麼辦,但她既然已經送了好幾次都沒送走,那就說明有問題。
我琢磨了一下,然後看了看馬雲峰,他立即會意,問道:“姐,先前給你送那些人,都咋說的,按理說一個仇仙不應該這麼難纏啊。”
那女的愁眉苦臉地說:“是啊,這些事我也都懂,給我送仇仙的也有老大神,都是有本事的,我甚至還去破過關,都沒有用。唯獨有一次那個蟒仙上身了,還說話了。”
我問道:“他說的什麼,你還記得不?”
那女的說:“他說你們誰送也沒有用,這女的我跟定了,然後大神說,那把你供起來行不行,好吃好喝的供著你,能不能不鬨了?那蟒仙說,我不用供奉,我就想要這女的……後來沒辦法,那大神還給我燒了個替身,說是跟那個蛇婚配,結果他還不走。”
我聽了也不由撓頭,這種事其實我也見過,但是這麼頑固的還是頭一次見。
想了想,我又問:“他有沒有說過,跟你是什麼仇,是前世的仇,還是祖輩的仇?”
她搖搖頭:“沒說過,那些大神也看不出來,所以我才說很難辦。”
這的確很難辦,而且說實話,我跟她聊了這麼半天,隻看出她身上是有個蟒仙,但我也沒看出來這蟒仙跟她是什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