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雪玲聽我這麼說,還是不放心,然後便讓我看看,那些仇仙還在不在。
其實這麼問本身就不對,正所謂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仇仙即便走了也會留下一些症狀,怎麼可能瞬間就好了?
我微笑著告訴她,完全不用擔心,這實際上是一個消災脫難的過程,彆看孩子發燒了,但是等燒退了之後,這個災就解除了。
她問我,是每個人化解都這樣嗎?
我告訴她,這並不是絕對的,因為有些仙家好送,有些仙家難纏,包括每個人的體質也不一樣,所以祛病的過程時間也不一定。
還有一個可能,是那個常仙心懷不滿,拿了錢之後,雖然離身了,卻給孩子扔了個災,所以這個不要緊的,不用擔心害怕。
另外,這孩子虛病好了之後,也要繼續給孩子查實病,因為孩子的病是從業障裡來的,就算業障解除了,實病卻在,所以必須調理身體,該吃藥吃藥,該打針打針。
最後我告訴她,千萬不要忘記了給仇仙做超度,這也是人家給她們一個警告,提醒她信守承諾,免得忘了。
呂雪玲這才放下心,不過還是央求我再幫幫孩子,總這麼抽搐也受不了哇。
我想了想,便答應了她,然後在孩子身邊坐下,伸手給她推拿了一下。
我肯定不是大夫,也不會治病,但仙家治病就是這麼神奇,根本也不需要我會什麼。
當時我隻是給那孩子的腿和身子捋了幾下,拍打了幾下,眼見著孩子就乖乖的消停了,動作幅度越來越小,最後一點也不抽搐了,很安然的睡了。
呂雪玲十分欣喜,再次開口道謝,然後又去拿了一遝錢,說是要給我酬謝。
我簡單推辭了一下……然後就收下了。
她給的還不少,足足三千塊錢,我心想這次出差收獲還不錯,前前後後掙了好幾千了,再加上開專賣店的提成,快上萬了!
然後,我又給呂雪玲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時間也到了早上八點多,於是我便告辭離開,準備返回哈爾濱!
這一次出差也是曆經波折,大小事故不斷,好在一切還算順利,我也算是收獲滿滿,出來的時候就帶了不到兩千塊錢,現在錢包裡鼓鼓的,翻了好幾倍!
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我踏上了返程的客車,再也沒有什麼牽絆了。
這一路無話,但就是回家的路有點遠,足足五百多公裡,開了八個多小時,方才到達哈爾濱。
八個多小時的客車啊,給我屁股都坐的生疼。
路上也沒什麼風景,唯一能稱得上景色的,應該就是滿眼的雪了。
望著車窗外的莽莽群山和遍地銀白,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偉人的詩句: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閒言少敘,總之等我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我開開心心地進了門一看,馬叔在家擺了一桌子菜,正在那喝著呢。
今天上午我就把回家的消息告訴馬叔了,沒想到他這麼夠意思,特意弄了一桌好吃的等我。
但我還沒回來呢,他咋自己吃上了?
於是我進屋就開始嚷嚷:“哎呀,你個老馬頭,說好了等我回來的,這我還沒回來你就先造上了,你不夠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