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每當提起那段日子,我就莫名的嘴角上翹,感覺十分開心,雖說當時也經曆了不少驚心動魄,但總體來說也是很令人難忘,很令人懷念的。
大師兄也很高興,跟我說,其實他這兩年經常惦記著,想來看看我們,尤其是每到冬天的時候,就懷念哈爾濱的冰天雪地。
我說你這個愛好還真是挺特彆,人家都害怕這麼寒冷的地方,你居然還懷念。
大師兄說那你看看,哈爾濱雖然寒冷,但是哈爾濱人民很溫暖啊,尤其是東北菜啊,火鍋啊,洗浴啊……都很讓人懷念!
我說你主要是懷念洗浴吧,這個沒問題,下次來了讓馬叔帶你去降妖除魔!
我們熱火朝天的聊了半天,最後大師兄邀請我們有空的時候去南方找他玩,他可以帶我們去趕海,去見識最真實的閭山法術!
說實話,我還沒去過海邊呢,而且這個閭山法術,我估計肯定挺有意思。
於是從這天起,我就開始惦記著去南方了,馬叔說你呀你呀,表麵上很安靜,其實骨子裡也是個不安分的家夥。
我說那自然是了,畢竟八字帶驛馬的人,雖然我懶點吧,但是閒久了也難受啊……
第二天按理說是上班的日子,不過劉總挺夠意思,說我跑了這麼多天挺辛苦的,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好好休息休息。
這正合我意,於是第二天我就開著車,帶著馬叔,找上馬雲峰,出去吃了頓大餐,晚上又去洗浴洗了個澡。
彆誤會,就是單純洗澡啊,不過馬叔今天出血了,洗完澡之後帶我們做了個保健足療,三個人花了七八百呢……
總而言之,回家的日子就是舒服,我順便把這一次出差的經曆,一五一十的講給了老馬和小馬,這倆人聽的聚精會神。
不過馬雲峰跟我說,其實我還是太善良了,如果換成他,這一次出門起碼得摟幾萬塊錢回來。
我哭笑不得地說,我還以為換成你的話,你能整回來個萬八千的,看來我還是太保守了。
馬雲峰說,其實幾萬塊錢都是保守了,彆的不說,就東京城那個孫哥,你幫他那麼大的忙,怎麼開個專賣店就完事了?這高低得給他立個堂子啊!
我目瞪口呆,我說哪來的堂子啊,他家那個狐仙都要走了。
馬雲峰說,狐仙走沒走,他也不知道,還不是隨便你說?你就告訴他,他家一百多個仙家,都急著搬杆子立堂口,而且他身上還不少事,老人啊,媳婦啊,孩子啊,一家子都得化解。
我撓撓頭,有點不理解。我說你這不是騙人麼?他也沒堂口啊。
馬雲峰說那不對,他既然有仙緣,就有立堂口的基礎,這怎麼能說是騙人呢?
正所謂:你不搬,我不搬,哪來那麼多出馬仙?
你管他有沒有堂子,反正他有仙,立了就沒毛病,就算他沒有,立完之後不就有了?
還有那個東寧的呂雪玲,那明擺著的一個大肥羊啊,結果你就給立個保家仙,這錢都喂到你嘴邊了,你都不張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