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得地將紅酒一飲而儘,問助理。
“今天給他們公司門口的發財樹澆開水了嗎?”
“澆了,已經差不多要澆死了。”
“今天他們直播間的臥底安排好了嗎?”
“安排了。”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打開了直播間。
時快時慢的網速,以及不時出現黑屏,讓我愉悅地勾起了嘴角。
果然,買通那邊的清潔工團隊,每隔5分鐘拔一次網線,每隔10分鐘關一次電閘,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順便一提,買通那邊清潔工團隊的過程,意外得順利,因為那邊清潔工團隊一共三個人,她們負責打掃整棟樓,工資居然一個月隻有2000塊錢。
那個負責廁所清掃的阿姨答應得最爽快。
【好好好,沒問題,這事兒就算是你不給錢姨也幫你乾!你是不知道,他們那個老總天天在廁所裡頭亂搞,大白天的倆人在廁所裡麵叫喚,男的女的都往廁所裡頭帶,你就不能開個房嗎!】
【廁所的掃把和被黃鼠狼拔了毛的雞屁股似的,就剩一撮毛了,每次打申請換掃把都不給換,倒是他每次的套種類換的勤,又是螺紋又是凸點的。】
【還有那個拖把,就剩兩條布了,破得和從猴子大鬨天宮時期傳下來的老古董似的,照樣不給換!我那次進去打掃衛生,他乾好事又不關門,還叫更大聲了,叫喚什麼“破布”“要壞了”的,我真想把拖把扔進去,讓他們看看什麼才叫破布!】
據助理說,她們是好友,退休後閒不住,就出來打掃衛生,不為賺錢,純屬消磨時間,這棟樓就是那個掃廁所阿姨的兒子的。
當初她們想的是,一起在這裡乾活,每天能和老姐妹見見麵,還能聽聽八卦,沒曾想遇到這麼個公司,也算是較上勁了,要看看這公司還能鬨出什麼事來,什麼時候能倒閉。
我大為震撼。
我曾以為這個男人會是一個有點意思的對手,沒想到原來是個徹頭徹尾的種馬蠢貨。
於是,這場直播在群眾的疑惑和嘲諷叫罵聲中落下了帷幕。
估計的很長一段時間之內,芯興企業的名號都會是“那個自己的直播都搞不明白,還推廣高科技產品”的公司了。
我以為這場商戰就此落下帷幕,沒想到轉頭我就被綁架了。
“嗬,男人,你很好!”他蹲在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臉,“你成功惹怒我了。”
我無視他侮辱性的動作,快速掃了一眼周圍。
一個廢棄倉庫。
我還穿著宴會上的西裝,這套西裝是耗時一個月的手工定製款,如今已經變成了皺巴巴的一條鹹菜乾。
上次遇到這種情況,還是遇到那個手忙腳亂把我心愛的咖啡杯打碎的女人。
“為什麼綁架我?”
男人鼻子裡麵擠出一聲嗤笑,道,“你是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玩的小把戲嗎?好了,你贏了,我已經徹底被你抓住注意力了。”
我:……
“我可不認為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麼值得我費儘心思去對付的價值。”
“還是你的腦袋裡麵隻有黃色廢料,無論看什麼都隻能想到床上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