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因為有今天的嫉妒加碼,他越來越期盼那個人就是他。
畢竟他若隨便被女人摸了身子,以後也就是嫁個雜仆的命數,便一輩子再也越不過自己去。
他自顧自的有些幸災樂禍著,直到走神直直撞上父親後背,捂著頭輕嘶時才發現。
父親的臉色已經沉的快能滴出水來,但那上麵卻不是熟悉的擔憂和急切。
反而低沉壓抑,風雨欲來。
仇錦心口隱約憋著一口氣,他裝出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來四處去找去問,卻也沒想著真的能找到梅辭。
畢竟如果計劃順利,這個時辰,那小畜生應該還在女人身下風流快.活。
聽說那個人多的是醃臢手段,多難折斷的骨頭都能馴服,對付梅辭這麼個病秧子自然是不會有差錯的。
心下催眠般這般想著,手裡的錦帕卻依舊越扯越緊。
即使仇錦不願意相信,但他心裡也清楚,這落水之人怕是十之八九,就是自己家那藥罐子了。
若真是他,估計就是國公府府內人多眼雜,中間人行事時出了紕漏,才叫他有機會能逃了出來。
即使不停說服自己不急於一時,仇錦胸口也起伏不定著,唇緊緊抿成一條線,眼下的怨念濃稠的化不開。
無礙,他躲得過第一次,也不見得就能躲過第二次,若他願意扛著,仇錦也自有第三次第四次…等著他。
——
有些話不宜對著外人講,於當家主君卻不能隱瞞,所以蕭主君在路上便曉得了,那小公子不僅是女郎所救,還是晉王殿下親自下的水。
本就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又牽扯進惹不起的角色,若讓晉王生父,當今君後知曉,怕是整個鎮國公府都要被問責。
“晉王那邊是什麼意思?”蕭主君匆匆開口道。
“主君,晉王有令,不許當時瞧見的亂說話,好像很維護那位公子,我們不敢不照做,便大體統一了口徑,不論是誰問,對外一概稱是位年邁的侍子。”小侍開口應道。
“做的好,這樣於那位公子也是好事。”蕭主君應下,卻也不覺得這樣就能遮掩住。
“就怕也攔不了多久…”
“主君說的確實…”快步隨行走著的小侍苦笑著。
“當時瞧見的人太多了,四處傳話的也有,沒聽見晉王殿下下令的也有,還有那些個愛說嘴的,府內隱約已經有些傳開了…”
畢竟人多嘴雜,何況還是一男一女水下糾纏,如此牽動人心的熱鬨。
主角之一還是如今炙手可熱的晉王,隻差一步便登上那寶座的女人。
“那就關閉府門,府中仆使均不許出入,先學著管住自己的嘴再說。”蕭主君沉下臉來,冷聲道。
“是。”小侍領了命,轉個身便匆匆往前院去了。
——
另一邊的梅辭被人兜頭罩住麵前發黑,卻難得汲取了一點安全感。
被兩個小侍就近找了個空置的廂房安置下,剛掀開衣裳便瞧見一張沒了血色的臉。
小公子長睫濕潤微顫,臉上是柔軟貼合的漆黑發絲。
一雙形狀姣好的雙眼無神驚懼,整個人還在不自知的發著抖。
兩個小侍一連聲的同他開口,想哄著他說句話,結果卻隻等來梅辭閉上雙眼暈死過去。
把周圍幾個小侍嚇的麵色慘白,顫巍巍的含著淚去探他的鼻息。
雖然微弱,但到底還是有的。
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