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膽小鬼(2 / 2)

他也的確無言以對。

溫辭可太喜歡看他如今的彆扭模樣了,她又把雙臂收得更緊了些,說:“司淵,你親也親了,我抱也抱了。這下,你可不能再抵賴了。”

司淵嗯了一聲,溫辭又問:“那你說,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又是我什麼人?”

安靜一瞬後,司淵緩緩開口:“情侶關係,男朋友。”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我用上非常規手段。”溫辭咕噥著,鬆開了環著他胳膊的手,又說:“司淵,咱們回去吧,我今天沒心情玩了。”

司淵還沉浸在她那句‘非常規手段’上,她所謂的非常規手段,就是主動親吻他。但不得不說,他還挺受用,甚至有些享受、懷念。

聽到她喊他的名字,他回過神,應了她一聲:“好。”

溫辭繞回到駕駛位,衝他招招手,說:“我有點累,你來開。”

司淵沒有推辭,操作遊艇的動作也很是嫻熟。碧綠的海麵上,被遊艇劃出一道白痕。

溫辭坐在一旁,始終悶悶不樂。

司淵瞥她一眼,重新問了一遍:“既然不喜歡,為什麼還要接他們的視頻?還要邀請他們上島來?”

和之前的問題相比,唯獨少了最後那句和‘男朋友’相關的話。

他的確想不明白溫辭的用意。按照司淵的性子,不喜歡的人和事,他是絕對不會浪費時間去和他們打交道的,更加不會邀請他們來自己的麵前晃悠。

溫辭長歎一口氣,無奈開口:“這次不接,還有下次,下下次,他們總是能找到機會來打擾我的。與其日夜防備著,還不如一次性解決了的好。”

關於章揚在學校時經常纏著她這件事情,溫辭從來都沒有告訴過家裡人。

她既不想讓家裡人過多為她擔心,又不願在同學麵前暴露自己過於殷實的家境。是以,在學校的時候,她鮮少談論自己的家事。在家的時候呢,她又絕口不提學校裡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沒有向任何人說起過章揚。

可她不提,並不代表她不苦惱。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聽她訴說的、又知道章揚存在的同齡人,她恨不得把章揚昔日裡所有的惡行都說出來。

自打溫辭一開口,司淵的眉頭就緊緊皺起,不得舒展。溫辭說完後,他的臉都是臭的。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嗎?”溫辭又問他。

司淵神色一怔,隨即勾了勾唇角,說:“怎麼會忘。那天,是你第一次調戲我。”

說到這兒,司淵停頓片刻,轉頭看了一眼溫辭,又說:“那天,也是你第一次喊我‘honey’。當時,你還說,是因為認錯了人。”

他是喜歡這個稱呼的,可經由他自己的嘴巴說出來,著實有些難為情。是以,不等溫辭看過來,他又轉過頭,專注盯著海麵上兩隻爭搶小魚的海鷗看。

說到兩人第一次見麵,溫辭瞬間來了興致,連說話的語氣也比剛才要興奮很多。

“什麼認錯人,我騙你的嘛。當時,顧冉剛好在和我打視頻。那天的情況,和今天很像,章揚也在她身邊。”

溫辭仰頭,看了一眼逆著光的司淵,淺笑一聲,緩緩開口:“當時,你也像現在這樣逆著陽光,我根本看不清你的臉。看著你的身影,我忽然想到一個或許可以一勞永逸的辦法。”

“於是,在你毫無察覺的時候,我把鏡頭對準了你,並且告訴他們,你是我男朋友。為了讓他們更加相信我的話,我喊了你一聲'honey'。”

司淵挑了挑眉,轉過頭,問:“所以,你並非是認錯了人,而是特意喊我的?”

溫辭:“對啊。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吝嗇到連名字都不願告訴我。”

她的後半句話,頗有幾分秋後算賬的意思。

“是我的錯。”司淵抿了抿唇,語氣莫名柔軟了幾分。如果早知道是她,他絕不會對她那麼冷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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