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雲帆:“你彆看它這樣,等我做好了,載個一幾百斤沒問題。”
聞言,秦潤終於震驚了,“它能載那麼多?”
“嗯哼!”許雲帆驕傲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做的,我說它能,它就得能,不能我造它乾嘛。”
秦潤嘖嘖稱奇,圍著車輪看了又看,“那我收的玉米,不用挑回來了,到下午直接用推車推回來。”
“對的,你隻管收玉米,下午我推推車去找你,還是昨天那片地嗎?”
昨天他去幫忙的那塊玉米地,在村子的南邊,一大片的玉米地,據說都是秦氏的,當然了,在其他地方,秦氏的地也是有的,隻不過相對其他兩族的地要遠一點。
沒辦法,近的都被李、孫兩族占了,隻能往遠的地方開荒。
大梨村還是挺大的,路邊的山坡上都是梨果樹,近的幾座山上也種著梨樹,每年村民就靠著賣梨增加一些收入。
遠一點,例如許雲帆當初掉進陷阱裡的那片山,山上樹木叢生,是村民經常去砍柴的地方。
當然了,山太大,山上野獸又多,平時去砍柴,村民也是在外邊砍,輕易不敢往深處去。
也就秦潤這樣家中沒有漢子作為頂梁柱,流言滿天飛,不願與其他人同處一處的才會往山上去。
許雲帆準備推車出門,秦安不知何時從後院跑了過來,站在通往後院小路的屋簷下,不說話,就眼巴巴的站在一旁,滿是新奇的注視著許雲帆手中的推車。
“安哥兒,”許雲帆朝人招招手,“要去玉米地裡嗎?哥……哥推你去?”
哥夫這兩個字,許雲帆羞於啟齒,但每次秦安這般喚他,他倒是應的歡快,沒覺得有哪不對勁。
秦安乖巧的搖搖頭,明明眼裡滿是想去的欲望,卻口是心非的說:“我不去了,我要在家剝米粒。”
收回來的玉米棒要進行脫粒,這樣子方便於收倉儲存。
手工脫粒,其實就是用手搓,搓的多了,大拇指乃至整個手心都會被磨出一個個水泡,
等水泡繼續被搓破,那滋味,體會過的人都知道,是如何的酸爽。
原本收回來的玉米,因為沒曬太乾,有水份就沒那麼好脫粒了,但秦潤昨天收的那塊地,玉米葉已經很黃了,是可以脫粒的。
許雲帆上前,抓起秦安的手,他的大拇指指腹已經隱隱長出水泡,“不著急,等明兒早上我收玉米回來了,中午熱了不出去,我跟你一塊剝,這會,你先坐大哥的車去兜個風怎麼樣?這推車,可是大哥好不容易坐做出來的,第一個給你坐,給不給哥麵子?”
秦安膝蓋上的傷沒好,昨兒因為摔的重,一些小石頭陷進肉裡頭,傷口有點深,秦潤便不讓他去幫忙。
在家裡,秦安坐不住,便拿著小矮凳去後院剝米粒了。
要不是聽到前院沒了敲打的聲音,他以為許雲帆又走了,心急之下便一瘸一拐的過來查看。
秦安在村裡聽到很多人都在說,像他這樣的,就是大哥的累贅,是拖油瓶,大哥嫁不出去,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他。
誰會願意養個傻子小舅子?
但現在這個哥夫很好,不僅有問必答,還非常的有耐心,煮什麼他吃什麼,哪怕做的不好吃,哥夫也不曾說過他半句不是,甚至還給他吃香香的,甜甜的麵包。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