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秦潤放棄了思考,自暴自棄的想,許雲帆討厭他了也好,他不對自己好,自己就不會再有那些不該有的,奇怪又難以啟齒的旖念了。
有些事,即使你努力了,也依然沒結果,就像許雲帆不喜歡他一樣。
秦潤不言,斂下的眼眸擋住全部的情緒,猛的扒飯,匆匆吃完碗中的飯便端著碗走了。
許雲帆不動聲色地看著秦潤的背影,直到對方的身影在拐角處消失,這才低聲問受到驚嚇的秦安,“安哥兒,你大哥今晚吃錯藥了?還是哥兒也有脾氣暴躁的那麼幾天?”
“啊?”秦安聽不懂許雲帆在說什麼,“哥夫在說什麼呀?大哥沒有吃藥的。”
許雲帆哎的一聲,跟個矮不隆冬的孩子說這些,他懂個屁!
太難了!
哥兒的事,是不是跟女人一樣,他在現代學的生理課沒有教啊!
直到洗澡的時候,秦潤都沒與許雲帆說一句話,甚至有意避開他。
許雲帆在廚房,他回房間。
許雲帆回房間,秦潤又去廚房忙。
躺在床上的許雲帆仔細回想自己今天的表現,好像沒有哪裡做的不對,沒吃軟飯,他乾活了,有幫秦潤分擔農活了,話也沒說錯,所以秦潤生個什麼氣?
簡直是莫名其妙!
聽說女人來那個的時候,一點小小的事都能讓她們的小宇宙爆發,可能一句話就會成為導火線,引燃一個炸/彈。
有時候甚至是無緣無故發脾氣,找茬。
要是以前,許雲帆才不管這些,愛生氣就生氣,關他什麼事?
與他有半毛錢關係?
但現在,許雲帆也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意什麼。
腦子總會不禁然的去思考這些問題。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許雲帆遲遲等不到秦潤進來,許雲帆撐起身,往常這個時辰,秦潤早躺下了,今晚做什麼去了?
許雲帆下床穿鞋出門,廚房裡烏漆嘛黑的一片,並沒有秦潤的身影,許雲帆去敲秦安的房門,“安哥兒,睡了沒有?”
準備睡著的秦安被敲門聲嚇了一跳,“哥夫!”
“你哥呢?”
秦安扭頭看背對自己,躺在自己身邊的大哥,“大哥在這裡。”
許雲帆放心了,“你大哥今晚跟你睡?”
“嗯。”
許雲帆想,秦潤可能真的來那個了,聽說古代女子來那個的時候用的都是月事帶,半夜得起來換,想來秦潤跟自己睡不太方便,而且萬一露了,兩人豈不是尷尬的一逼?
所以,秦潤才來與秦安睡啊!
哎,他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