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為何要住到咱們家?”蘇溫世不解。
蘇婉清便走便回答他的疑問,“你馬上要離開上京,府中除了父親便隻剩下我和祖母,父親不可能整日都在府中,她們便可趁機拉近和祖母之間的關係,還可以順道摸清我整日都在做些什麼。”
“對了,她們來府裡鬨恐怕二叔並不知情,你讓安慶去找二叔,就說祖母被她們母女氣的不輕。”
祖母對二叔的感情有些複雜,雖然明知道他沒錯,但他的親生母親在蘇家最落魄的時候舍棄了蘇家,心中到底是有些遷怒於他的。
好在二叔為人淳樸,從小到大對自己的身份很有自知之明,更是感念祖母將他撫養成人的恩情,所以萬不會做出如此讓祖母傷心的事情。
“我這就去,你先過去,稍後我就去找你。”
蘇溫世步子極快,生怕晚去一會,父親和清兒就被那對母女欺負了去。
到了父親的院子,蘇婉清見院內站了不少下人,擠開人群才發現秦氏正坐在院中撒潑耍無賴。
“大哥啊,靈兒和爍兒也是你們蘇家的血脈啊,如今一個重傷昏迷,一個被嚇的魂不附體,你怎麼就忍心讓我們還住在被賊人惦記的宅子裡啊。”
秦氏哭的驚天動地,時不時還瞅一眼一臉癡傻的蘇婉靈,見她對自己點頭示意,這邊忙提高嗓門繼續哭嚎。
蘇之灝臉色鐵青的現在書房門口,冷眼看著秦氏如市井潑婦般胡鬨的行為。
“弟妹,我何時說過不管婉靈和溫爍了?得知這件事情我便第一時間讓人拿著我的腰牌去請黃院首為溫爍醫治,京府衙門那邊也囑咐了張大人嚴懲賊人。怎麼到了你口中,我竟成了不顧二弟家死活的混賬了?”
“這些不是你這個當大伯應該做的嗎?再說我們剛定居上京,那賊人為何偏偏挑了我們家下手?先是清兒和溫世年前先後遭遇不測,隨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