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說的誠懇,秦氏也不便再說什麼,隻能在她的攙扶下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緣夢居。
“這幾日所有照顧蘇婉靈起居的下人挨著審問一遍,一定要查出是誰替她向秦氏傳的口信。”留下來的蘇溫世雙眼微眯,神態嚴肅,冷眼吩咐一旁的安慶。
“是,二公子,小的還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安慶低頭回道。
“以後你再敢這樣跟我說話,我便打發你去馬廄刷馬,不想說就不要張口,張口就老老實實說事情。”蘇溫世蹙眉。
安慶倒也不怕他訓斥,他知道蘇溫世的性子,不會真的讓他去馬廄刷馬,“您派人盯著京府衙門動靜的人剛傳來信,說是闖進二老爺家中的那賊人昨夜撞牆自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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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婉清剛送走秦氏返回攬月居,就見貴叔已在院中等候她多時。
“怎麼了貴叔?”蘇婉清走進房間,招呼貴叔進來說。
“小姐,老奴過來是有兩件事跟您商量。”貴叔俯身跟在她的身後,在她落座後繼續說道,“一件便是玉竹姑娘的婚事,劉家已經同意了退婚,依老奴看,劉家也並未因為這件事對老爺有所芥蒂,畢竟一開始他們就不太願意娶一個奴籍的女子,此次退婚也正合了他們的心意。再有一事便是老奴收到了一份請帖,是太子妃派人送來的。”
“太子妃?”蘇婉清接過請帖查看,一看才知道是太子妃請她參加後日的杏花宴。
這杏花宴的請帖一月之前便已送入各家小姐的手中,就連蘇婉靈都是在一開始便收到了請帖,為何給她的請帖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