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清邊倒茶邊問他,“你這是乾什麼去了。”
“我一大早就去找黃宗義了,那臭小子在藥房待了整整一上午,我就在他院子裡乾巴巴等了一上午。”蘇溫世一口飲儘杯中的茶水,抬抬手示意她再來一杯。
“黃府的下人難道連杯水都沒讓你喝?”蘇婉清將杯子再次遞給他。
“說起這件事我就生氣,黃宗義配藥的時候不喜歡彆人打擾,他那藥房又偏僻,一整個上午那院子除了我就沒有第二個活物!”連喝兩杯水,蘇溫世才緩過了勁,又想起來她剛才找自己便問她什麼事。
“沒什麼事,一早上沒見你,還以為你在忙什麼呢。”蘇婉清低頭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擺,隨意找了個借口。
“昨夜不是跟你說過今日我要去找黃宗義嘛。”蘇溫世懶懶道,“不過好在黃宗義沒讓我白等一上午,他已經答應明日杏花宴會照顧你。”
蘇婉清笑笑,對於二哥的關心很是受用。
“怎麼看你有氣無力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蘇婉清今日氣色不太好,眼下的烏青連脂粉都遮不住。
“沒事,就是這幾天沒睡好。”
“那我走了,你休息一會吧。”
蘇溫世起身準備走,蘇婉清卻攔著他,“不睡了,再睡晚上又該睡不著了,二哥陪我去看看堂姐吧,這幾日她安靜的有些不正常,你馬上就要離京了,我不想再出差池。”
“那走吧。”
二人來到緣夢居,見本該守在門外的仆人此時不在,蘇婉清心裡咯噔一下。
“快進去看看。”
蘇溫世也知道大事不妙,忙拉著她推開了大門。
見房間被釘死的門窗原封不動,二人這才放心些。
蘇溫世湊到窗戶縫隙處查看,看到屋內地上一片淩亂,四處查看了一番也沒發現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