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懶得應付蘇之灝,見他不過是愛女心切,於是揮手讓身邊的劉公公去擬旨,“將尋找蘇相之女的公文分發給各地官員,助蘇相早日找回女兒。”
“是。”
看著劉公公下去,蘇之灝心中的大石頭終於落地,雖然這道旨意並不能保清兒完全脫險,最起碼也能暫時震懾那群刺客。
“不愧是裴鬆明的外孫女,就算從小在上京長大,骨子裡那股離經叛道的不羈依舊異於常人,彆的大家閨秀彆說私自離京,就是出個門,身邊都恨不得帶上幾十仆人,蘇相的女兒還是真是膽識過人。”
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讓蘇之灝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忙再次磕頭請罪,“回皇上,都是微臣的錯,小女自小失去母親,微臣又忙於公事疏於管教,這才養成了如此頑劣的性子,等她回來,微臣一定嚴加管教。”
“好了,朕乏了,你退下吧。”
皇上難得挑眉瞥了一眼眼前的蘇之灝,心中暗罵他這麼多年了,演技還是如此拙劣。
蘇相之女離京的消息,不消片刻便已在上京傳開,這當中要數蘇婉清之前讓雲苓在鬨市中開的茶樓功勞最大。
蘇之灝回到蘇府,換下朝服便集合了府中的家兵,整裝之後,便立刻離開了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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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景在得知蘇相親自帶人離京尋找蘇婉清之後,便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齊王府。
“陳大人,殿下此時有客,還請您在偏廳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傳。”
齊王的貼身小廝知道陳書景對自己家主子的重要性,見他匆匆而來,必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議,於是將陳書景安排在偏廳之後,便敲響了齊王的書房門。
而此時的齊王正在房內端坐,冷眼看著已經將額頭都磕出鮮血的張笍還在不停的磕頭。
“張大人,說起來你也算本王的嶽丈,若是本王出了事,你以為張家會是個什麼下場?你好好勸勸王妃,若是她再壞了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