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憐兒繼續問“您知道蕭娘子家中是做什麼的嗎?她……家中有多少夫侍啊?”
這話像一根綿綿的細針,將柳修筠心戳了一下
柳修筠搖了搖頭“她沒同我說過這些”
趙憐兒見柳修筠態度不錯,追著問“那蕭娘子有什麼喜好和忌諱嗎?”
柳修筠被問的心裡發堵,不知怎的腹下也開始墜痛。
他忍著疼,語氣也有了幾分生硬“我不知道。”
趙憐兒沒打聽到蕭儷的喜好,麵上微微有些失落了,抬眼卻瞅見柳修筠唇色蒼白了,細密的汗珠也從他光潔的額頭上冒了出來。
趙憐兒也顧不得心中的失落,起身到柳修筠麵前,關切的問“柳公子,你怎麼了?”
柳修筠緩了緩,這感覺他太熟悉了,每個月都有那麼一遭,他擺了擺手道“我沒事,歇會就好了”
趙憐兒瞅著他一個勁的捂著肚子,心中有了幾分猜測“你是不是月事來了?”
柳修筠輕輕點了點頭
趙憐兒扶住他“我扶你去床上歇著吧”
這一次比往常都要疼上許多,柳修筠也沒力氣拒絕,便任由著趙憐兒把他扶上了床榻。
“你月事帶子在哪呢?我去給你拿。”趙憐兒給柳修筠蓋好了被子,一遍捏著被角,一麵問他。
柳修筠麵上浮起難堪之色,搖了搖頭。
趙憐兒愣了愣,環顧四周從床榻裡麵又挪出一套薄毯,拿給柳修筠,叮囑他:“先用這個墊著吧,可彆把床鋪給弄臟了,女子都很忌諱這事。”
柳修筠接過薄毯,下腹絞痛的愈發明顯了,他隻得收起全幅精神,來抵擋那一波波絞痛。
趙憐兒望著這張小小的床榻,心裡不由的擔憂了起了,他們三人,今晚上可怎麼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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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的戲台上,一個小郎正抱著琵琶,彈著一曲芙蓉泣露,琴聲婉轉悠揚。
小郎因為是第一次上台,還蒙著麵紗看不清模樣,不過露在外麵的一雙杏眼,水靈靈的,不難猜出,應當是個美人,引得台下的女子一個勁的起哄。
姚簧也在其中。
姚簧沒成想,蕭儷這麼快就來找她了,可把她給激動壞了。
“妹子,想好了是吧?”姚簧親熱的把著她的手,帶著她坐下。
蕭儷順勢就坐到了她邊上,目光投向了台上的男子,不答反問:“姚姐姐這麼快就找著新樂子了?”
姚簧見蕭儷這就和她姐姐妹妹上了,越發覺得這事成了,她高興的一拍大腿,語氣惋惜“妹妹,這算什麼樂子啊,這台上的都是賣藝不賣身,看得見夠不著,白白饞人心肝的。”
蕭儷笑了笑,附和著“那倒是。”她故意將話題轉走“還沒向姐姐報過家門呢,是妹妹失禮了。”
“誒,妹妹說哪裡話,我和妹妹有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