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弱者才隻有一個億,我們是...)(1 / 2)

“所以,葉臻是我的臨時助理?是我從你的項目孵化部裡臨時借來的員工?”

李公公一臉誠惶誠恐:“是是,薑總,是這樣,是我教導無妨,沒想到他在您身邊才上崗了半天,就在遊輪年會上衝撞了您……但您一定要知道,葉臻這樣做,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心裡對您的敬意是滔滔不絕的,我們薑總人美心善年輕卻能力強,是我李友愛活了四十幾年第一個崇拜的人,我……”

……

薑筱意去酒店換好了衣服,在巨大的震驚麵前勉強維持了鎮定。

她看向了低聲下氣的李公公,心裡是不可置信:“李友愛?”

自己隻說了這麼三個字,李公公就嚇得正襟危坐如臨大敵:“在!”

“你給我唱個歌?”

李公公顫顫巍巍道:“唱、唱什麼薑總?我隻會老歌,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您的要求……”

“那就老歌吧。”看著李公公如今這個樣子,薑筱意終於有些不是在做夢的實感來,她大著膽子不怕死道,“童安格的《把根留住》?會唱嗎?”

李友愛雖然對大家在背後喊他李公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以他惡劣的個性,薑筱意的行為絕對會被認定為蓄意挑釁而遭受瘋狂打擊報複……

然而,眼前的李公公不僅沒跳起來打薑筱意,反而清了清嗓子,一臉諂媚地開了嗓——

“‘多少臉孔,茫然隨波逐流,他們在追尋什麼,為了生活,人們四處奔波卻在命運中交錯,多少歲月,凝聚成這一刻……’”

“行了行了。”

這一刻,薑筱意是真的確認了。

而在此後的三個小時裡,她終於旁敲側擊、快速地搞清楚了現狀——

她是沒死。

但是她穿越了!

這裡並不是什麼古代,而是一個和此前差不多的現代時空:法律、人文環境、社交常識,都沒有變化,甚至連薑筱意就職的公司都還是瑞儀,李公公也還是那個李公公。

要說唯一的不同,那就是——

在這裡,薑筱意是年輕的高管,是空降來瑞儀的投資方唯一的千金;而葉臻,竟是薑筱意麾下的窮逼打工人!

他們兩個人的身份,竟然完完全全對調了!

薑筱意還猶自在對這個事實努力進行消化,倒黴了二十多年,一下還沒能接受自己這個新身份,另一邊,葉臻看起來就更無法接受了,他陰沉著臉推門進了薑筱意的總統套間。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做的年會保留節目嗎?”葉臻顯然還沒搞清楚狀況,臉上仍舊帶了矜持的不耐和快要壓抑不住的憤怒,“這一點也不好笑。”

他冷冷地看向了薑筱意:“Anna,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一見到葉臻,薑筱意就自動回想起了被葉臻支配的恐懼來,下意識就想道歉,但還沒輪到她低聲下氣,拿合同找薑筱意簽字因此去又複返的李公公就替-天-行-道狠狠給了葉臻一下——

“怎麼和薑總說話的?葉臻!誰讓你進來的?你的層級配讓薑總和你親自說話嗎?”

“濕身諧音失-身,剛掉水裡的男人晦氣,不吉利,不乾淨,趕緊給我一邊去!彆臟了我們薑總眼睛帶衰我們薑總運勢!”

李友愛把沉著臉完全沒反應過來的葉臻趕走後,這才咳了咳,他剛想彙報後邀功,就被一陣浮誇的聲音給打斷了——

“寶貝!寶貝你沒事吧?!”

這熟悉的聲音響起沒多久,一位渾身散發著人民幣氣息的貴婦就提著愛馬仕衝了進來,跟在她身後的,是一位同樣散發著鈔票香氣的中年男子,兩人一臉焦急地就看向了薑筱意。

薑筱意抬頭一看,簡直都快驚呆了——

“爸?!媽?!”

“寶貝,你怎麼啦?”薑筱意的媽媽放下了愛馬仕,一臉心疼地摸著她的臉,“好好的年會怎麼會失火啊,還不得不跳海自救。”

薑媽媽說到這裡,就嬌嗔地看了一眼薑爸爸:“都怪你,一定要寶貝女兒來繼承家業管理這個破公司,家裡錢多的都能用來當火鍋燃料了,搞的孩子這麼辛苦……”

……

薑筱意望著眼前保養得當身體健康富有的父母,差點當場情緒失控,眼淚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她的心裡既是動容又是起伏還有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激動和喜悅。

在這個時空裡,她的父母還活著!還過得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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