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分男不分女,又說我是花家的人沒資格分村裡的地,我可去他的吧!”
為這事花康宇三天兩頭回村幫著姥姥乾仗。家裡成天坐一堆人在耳邊嗡嗡,把老太太氣得養了好幾隻狗看門,現在天天滿院子撿屎。
福春快笑死了。
“你還笑!”花康宇指她。
福春她奶也是個不省心的。本來上次都把人轟出去了,她不知道從哪裡悄默聲過來騎上她舅的三蹦子直接開進溝裡去。
大晚上的那一通鬨啊,吵得花康宇腦子都快炸了。
四人有老公的罵老公沒老公的罵爹罵舅罵姘頭,最後得出結論: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夜深人寂,福春睡不著左右翻騰,剛才罵人時又想起陳悅目偷看她手機這茬蹭蹭冒火,她打開微信加陳悅目好友留言:“發張J照看看。”
三分鐘後,陳悅目通過好友並且發了照片。福春截圖轉手給他舉報拉黑一條龍。
“小熙。”劉芯從身後搶她手機,“你乾嘛呢?”
花康宇和阮曉柔都睡著了,劉芯坐起來把靠在腦袋下的毛毯撐開給她們蓋上,轉眼看見福春那塊還有個小亮點。
“沒什麼,睡不著撒撒火。”福春見對方點開相冊一臉凝滯趕緊找補,“我舉報他了,臭流氓。”
劉芯把手機還給她問:“你是不是喜歡那個陳悅目?”
“以前喜歡,現在不喜歡了。”
這個回答似乎不是劉芯想要的,她佝僂背坐在床上,呆呆望著窗外月光。福春用食指和拇指捏起她後背薄薄的衣衫晃動,讓細小的涼風吹進她身體。
“姐,睡覺吧。”
劉芯躺下來鑽進福春的被窩。
“我煩他纏著我才故意折磨他的。”福春把手機放在地上充電,“死變態上趕著找虐那我就不客氣了。”
劉芯不置可否:“我對討厭的人可做不了這麼親密的事。”她伸手將福春的碎發撩到耳後壓低聲音,“這不是對愛的人才做的嗎?”
“不愛也能做啊!”福春無所謂,“喜歡做就做唄。”
“如果我有了愛人,我會把喜歡的東西和他分享。”她們靠在一起,黑暗中眼睛看著眼睛閃閃發亮,“就像以前我買了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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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淋蛋糕也隻願意和你們分著吃,和愛的人分享東西的快樂很美妙。”
福春說:“以後我遇到了愛的人也可以和他做這事。”
“那不一樣。”
冰涼的空氣滲進被縫,劉芯把被子拉高和福春埋進被窩,手點在她的唇上悄悄道:“一起探索的快樂是你們獨一無二的體驗。如果我先吃完了蛋糕再跟你們一起吃,我知道是什麼味道就沒意思了,你明白嗎?”
福春起了好奇心:“姐,你以前試過嗎?”
劉芯搖頭:“我在等。”
“但我可能等不到了。”她又開始絮絮聒聒,“生啊死的我早看淡了,這次出來也隻是為了和你們多待一陣。挺好的,我先投胎轉世下輩子還做你們大姐。”
福春摟住她,把她摟進自己懷裡,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回蕩在劉芯耳邊。
“如果有下輩子我要當大姐,這輩子你先好好活著。”
“小熙,死其實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
“不要,我不要你們死。”
木門因為乾燥發出嘎吱一聲響。過了一會,劉芯說:“如果我先去了天上,可以幫你問問她過得幸不幸福。”
“彆再說了。”福春推開她翻身。
劉芯發現自己說錯話,哄了福春好一陣也沒哄過來,直到睡著她還是背對自己。
*
劉芯的話多少進了福春耳朵,加上工作忙便好一陣沒搭理陳悅目。
工作日,陳悅目抽空去了海底撈找福春。
上次被她舉報微信封號三天之後兩人再沒聯係,陳悅目看著自己農場裡完好無損的小雞琢磨:“怎麼不揍你了?”
秉承山不就我我來就山的原則,他直接找上門。福春從白班調到晚班,早上十點才從商場後門出來,一出來就被陳悅目堵住。
“好狗不擋道。”
“乾嗎不找我?”
“找你乾嗎?”
陳悅目說:“還債。”
福春打個哈欠,隨意找個花壇邊坐下。早上風大,她抻脖子迎著風讓自己頭腦暫時清醒。
“你確定還要這樣玩?”
陳悅目上前兩步靠近她,沉聲問:“你什麼意思?”
福春抬頭說:“我還你錢,寫借條的。”
“你覺得我缺錢嗎?”
“你不缺錢,缺虐。”福春說,“我不想再跟你做了。”
“為什麼?你跟誰在一起了,夏良協嗎?”
“我怎麼非要在爛人堆裡挑一個呢?”
兩人挨近,膝蓋似有若無擦碰,福春把腿收回不耐煩道:“我想跟我愛的男人在一起。”
這是實話,戳陳悅目心窩子的大實話。
“你愛誰?”陳悅目問。
“不知道,我在等。”
他哼了一聲,奚落:“八字沒一撇的事。”
“那又怎麼樣?我願意!”
“你就等吧,等到人老珠黃我看除了我誰還要你。”陳悅目狠狠伸手去掐她臉蛋。
福春哎呀一聲,拿腳踹他,“你才沒人要,我人見人愛。”她挺直身板,連吹在風中的頭發絲都透著股自信,“隻要我想找很快就能找到,勾勾手就過來。”就是這副樣子才勾得人死心塌地甘之如飴。
陳悅目坐在她身邊,兩人沒挨著,中間留了一個指頭寬的縫,隻有彼此的氣味糾纏在一起。
“沒找到愛的人之前為什麼不能上床?你不會開始信那套守貞的老掉牙觀念吧?”
“我想和愛的一起做不行嗎?好吃的要和愛人一起分享才快樂。”
“誰跟你說的?”
“反正我覺得有道理。”
男人對吃到嘴的和吃不到嘴的完全是兩種態度,得手的時候就高風亮節論忠貞,得不到手就開始大談特談解放自由,橫豎就為了自己也能湊過去舔一口。
“性和吃喝一樣都是生理需求。”陳悅目笑她,“等不到愛的人你就不吃飯了?”
”需求和做/愛不一樣,我有很多辦法解決,用不著你操心。”
“反正都吃了,吃一口和吃兩口有什麼區彆?”陳悅目靠過去,“我不說誰知道,你可以邊吃邊等。”
“你怎麼這麼煩?叨叨個沒完信不信我給你擰下來?!“福春嘖他一聲,又挪開點,“我願意分享是我的事跟吃幾口沒關係,我就想試試和愛的人在一起探索是什麼感覺!”
陳悅目撇過頭去迎著風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好久他吸吸鼻子回頭對福春說:“隻用嘴總可以了吧?”
福春很佩服他的沒完沒了,同時也疑惑自己胯/下到底是有什麼巨大的魅力能讓他念念不忘,她被都陳悅目逗樂了。
福春拍拍他的臉嘲笑:“陳教授,你這叫舔狗知道嗎?”
陳悅目笑著湊過去舔她耳朵。
“滾,你彆碰我。”
福春的每一寸皮膚他都了若指掌,她的身上已經不可避免留下他的痕跡。陳悅目光是靠呼吸就能輕易撩動每一處按鈕,找準位置,不需要很用力,隻要輕輕一挑,就像開關燈那樣簡單。
“好,我不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