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男人詫異地反問。
蕭珩冷笑道:“就像幼兒園裡那種拚命想引起女生注意所以故意做些蠢事的傻蛋。”
顧墨年:“……”
難得見蕭珩開口懟人,顧卿歌驚愕地看著他,忘了掩飾自己的疑惑。
他們隻是家族聯姻,在確定她沒有利用價值的情況下,他為什麼還要偏袒她?
懟完顧墨年,蕭珩轉身攔住顧卿歌的肩膀,低聲道:“帶你來這種地方是我考慮不周,抱歉。”
在女生給出回應之前,他摟著她的肩膀強行帶著她離開。
目送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顧墨年嘴角的弧度不變,哼歌似的,喃喃自語:“真是幸運啦,卿歌妹妹。”
真是幸運啦,被雲沉所救,被蕭珩偏愛,隻是不知道這份幸運會陪伴你到什麼時候呢,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
從早上到下午,暴雨沒有停歇的跡象,景織呆在酒店無所事事,乾脆開電腦打起了遊戲。
雲沉對電子產品向來敬謝不敏,即使無事可做,也從不會沉迷手機。
遊戲匹配到菜鳥隊友,景織在隊友大驚小怪的驚呼聲中錘爆了對方五人,一路暢通無阻地拿下一局。
摘下耳機活動脖子,回頭發現白毛狐狸蹲在沙發上順毛。
不是第一次見雲沉給自己梳毛,景織看著他腳邊團好的雪白的毛團團,突發奇想想給自己做一個手機掛件。
“卻言。”景織走到沙發邊,蹲下身看著他梳毛,“梳毛是不是很舒服?”
大白狐狸尾巴晃了晃,抬起爪子把腳邊的毛團推到她麵前:“給你。”
景織:“……”我還沒開口,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她拿起那個觸感柔軟的毛團,用力捏緊,看向雲沉:“小了點,再給我捋點毛下來。”
雲沉懶洋洋趴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沒有了。”
“你上次梳下來的那三個毛團呢?”
上次,指他在海心島發情的那一次。
她記得他當時團了三個拳頭大的毛團,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雲沉:“……”
腦袋埋到蓬鬆的尾巴下,狐狸先生悶聲說道:“扔了。”
“浪費!”景織摸摸他蓬鬆順滑的尾巴,咂舌,“你這尾巴毛摸起來真舒服。”
想起被她拔掉尾巴毛的九尾狐,雲沉不動聲色地把尾巴往身後藏去。
“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就摸摸!”
“……”
麵對狐狸先生不信任的眼神,景織心虛地摸了摸鼻子,試圖再次狡辯:“我……”
“撲棱棱——”一隻銀鷂飛到窗戶邊,撲棱著翅膀抖落一身水。
一人一狐狸齊齊轉頭看向銀鷂。
景織伸手,銀鷂飛進來落在她手臂上。
“是顧家養的銀鷂。”認出銀鷂脖子上掛的銘牌,景織道,“顧家傳信過來,讓我們去一趟莊園,說是有要事相商。”
如果她沒有記錯,雲沉和顧墨年的關係似乎很不錯?
顧家有事相商,顧墨年沒有直接聯係雲沉,而是用了除妖界通信用的銀鷂——這是要做戲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