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聲音很溫柔,和顧墨年一模一樣:“嗯,小白是隻流浪狗,這兩天剛被我收養,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今天有空就出來買一點。”
“哦,你的狗叫小白啊。”景織道,“你好,我叫景織,這是我家卻言。”
“卻言?”女孩呢喃一遍,揚起溫柔的笑容,“我叫顧墨辭——你的寵物名字很好聽,他也是狗狗嗎?”
“和你家小白一樣。”景織說完,意味深長地瞅了眼縮在女孩腳邊的小白。
自從眼睛失明以後,顧墨辭久居彆苑,身邊來來往往都是熟悉的傭人保姆,很少有和外人說話聊天的機會。
好不容易有了一隻寵物狗,又遇到了同樣養狗的同齡人,她不自覺想多說兩句。
“劉媽說,我家小白是公的,你的卻言也是嗎?”
“嗯。”公狐狸。
“我剛才聽你說,你來給卻言買小裙子?”
“對呀,小裙子穿著可愛——你也可以給你的小白買兩條。”
“可是他是公的……”
“公的穿著就更可愛了。”感覺白毛狐狸咬自己手腕的牙齒在加重力道,景織嘿嘿笑了兩聲,不懷好意地問道,“你家小白絕育了嗎?”
“絕育?”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顧墨辭不確定地說道,“他以前是流浪狗,應該、應該沒絕育吧。”
“那要儘早送去絕育哦。”景織提醒她,“狗狗到了年紀最好送去絕育,不然到了發情期會很暴躁,還會跑出去謔謔彆人家的小母狗。”
“這樣嗎?”從來沒有養過寵物,顧墨辭認真地聽取“專業人士”的意見,“不知道小白有沒有到可以絕育的年紀。”
“我看他發育得差不多了,應該到了。”景織盯著那隻小白狗,直到對方氣惱地瞪她一眼,她才笑了聲,移開視線,“早絕育早安心。”
顧墨辭點點頭,對劉媽道:“劉媽,明天不忙的話,讓李叔幫忙帶小白去絕育。”
難得見到顧墨辭和同齡人聊天,劉媽心裡開心,樂嗬嗬應了:“知道了小姐,本來也是要安排的。”
顧墨辭道了聲辛苦,又轉身麵對景織,問道:“景織,你家卻言,我可以摸摸嗎?”
麵對小美人,景織很大方:“可以。”
她把狐狸遞到女生麵前。
感覺到毛茸茸觸碰到胳膊,顧墨辭抬手試探著覆在寵物的背脊上,順著背脊輕輕撫摸。
狐狸先生抖了抖耳朵,很想咬人,生生忍住了。
很有分寸地摸了兩下,顧墨辭收回手,感慨:“景織,你家狗狗的毛好軟,摸起來好舒服——他平時都吃什麼牌子的狗糧?”
狐狸先生彈著後腿狠狠踹了她一腳,景織憋笑,咳嗽兩聲,道:“其實我家卻言是放養的,他平時自己找吃的,具體吃什麼我也不清楚。”
“啊?”還有這樣養狗的?這和流浪狗有什麼區彆?
“因為平時也是管家喂他,所以……”景織臨時作了補充。
顧墨辭恍然:看來是家境很不錯的女生呢。
兩人聊著天,老板抱著一堆給寵物穿的衣服回來了。
看著花花綠綠造型各異的衣服,景織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咳咳,卻言,你看這些衣服,還挺好看的。”
她拿起一件,在狐狸先生身上比劃了一下。
嗯,這裙子顏色真顯白,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