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年代了,你們家還有這種傳統?再說,律法上也不可行吧?”
莫棄哆蹙緊了眉頭,顯然,對這種古老的陋習極為反感。
“是啊,律法上不承認,所以我的名字記錄在大房的名下,但隻有田家內部人才曉得,我母親並不是那位,我弟才是她親生的,是田家嫡係。
因而,雖然我歲數最大,算是這一代的長子,但身份上,隻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自然沒有多少權限,說明這些,就是要告訴大家夥,我很缺錢,生活很窘迫。”
田堂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這是他不願告知他人的秘密,但此刻,他還是說了出來。
“可是,你庶出身份和入不敷出的經濟狀況,和此地的風水局有啥關係啊?”
衛紅扇問了一聲。
“關係大了。”
田堂將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兒碾碎,先是看了一眼臉色慘白不停吸煙的劉艾玟,這才轉頭麵對提出疑問的衛紅扇。
“要不是因為缺錢,我和艾玟學妹豈會將舊杏觀中的東西帶出去賣錢?而我倆在女屍棺槨中拿走了東西,就是那天瞞著你們所做的事兒。
因為害怕丟人,所以,我倆都自覺保密沒有多說,現在看來之所以被此地的風水局記仇,就是因為我倆那天的行為所導致的,這是報應啊。”
田堂說著這話,臉色已經黯了下來,眼中都是追悔莫及。
“什麼?”
衛紅扇和鳳小船她們猛地站起來,眼睛怒瞪著田堂,然後,轉頭看向猛吸煙的劉艾玟。
“對不起大家夥,是我害死了段施和隋播,對不起,對不起,嗚嗚。”
手指顫抖,香煙落地,劉艾玟再度落淚,掩麵痛哭。
莫棄燒手足無措的,想要上前安撫,但卻不知如何說才合適,隻能呆愣在椅子中。
“好了,艾玟,你先彆哭,這隻是你倆的猜測,事實如何還不可知,你彆這樣的怪罪自己。田堂,你將那天晚上背著大家夥取走了什麼女屍棺槨中物品的事兒詳細說說,那女屍棺槨在哪裡?”
我出聲安撫了劉艾玟一句,然後,問出重點。
劉艾玟哽咽幾聲,挪開手掌,臉上都是感激的看我一眼,保持了沉默。
她沒有多說什麼,但我們也都明白了,那天,她和田堂一塊發現的女屍棺槨,為了錢財,她並沒有阻止田堂,所以,此刻非常的愧疚。
劉艾玟應該不缺錢吧,為何跟著參與了?
估計,好奇之心和探險心理占據了上風,再有,誰還嫌自家錢多不成?
這是可以理解的。
那天夜裡,他倆一定和同學們脫離過不短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