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怎麼個說的?怎麼說走就走了呢?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蠍大妹紙,你還沒給老頭我留個電話呢,要不,加個威信或圍脖啥的也成啊,彆這麼急著走啊,等等我!”
宮重這才反應過來,從懷中掏出最新款的大屏手機揮舞著,急急的追下樓去了,瞬間啟動了遁術,玩命的追向蠍祖太奶離去的方向。
我撲到窗前挑起窗簾觀望。
這裡是四樓,一目了然的,正好能看到宮重在諸多建築上飛簷走壁的背影,不由的頭皮發炸。
大火球般的夕陽光影中,宮重的影子越來越淡了,直到消失不見,這老頭執著的趕上發青公狗了,非要追到蠍祖太奶不可!
我緩緩的放下窗簾,轉身,和眾人大眼瞪小眼。
“咦,蠍祖太奶和我師叔呢?”
送完托盤返回的寧魚茹進了門來,一眼就發現少了兩人。
“我大姑有事先離去了,讓我和霹靂留在薑度身邊,等著薑照冒頭。但你師叔他……。”
蠍妙妙不知道如何說明了,想來,性格大變化的宮重讓她很不適應。
聞言,寧魚茹的臉一白,馬上想到師叔會做出怎樣荒唐的事兒了,不由的抬手捂臉,很是沒麵子的樣子。
忍著笑走到寧魚茹身前,我輕聲問:“魚茹,你師叔他是不是修行的這裡出毛病了?”
我指了一指腦袋。
彭!
寧魚茹給了我一個暴栗,疼的我‘媽呀’一聲,急忙捂住腦袋,向後退了好幾步,距離寧魚茹遠一點,才記起,這才是寧魚茹該有的模樣,前麵的溫柔懂事啥的,都是暫時的、裝的……!
吱牙咧嘴的,我衝著寧魚茹喊:“有你這樣的未婚妻嗎?沒事兒就打老公,還有沒有點兒規矩了?”
“我就打了,你能怎麼著吧?”寧魚茹上前作勢要打。
“得,得,我怕了你了。”我趕忙捂著頭躲避,缺貨才站在那裡讓她打呢。
“魚茹妹紙,你要是不稀罕他,解除婚約可好?我可以接盤的,我不嫌棄他。”
血竹桃眼睛閃動起紅光,一閃就擋在我身前,不讓寧魚茹繼續逞凶。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想打就打,想對他好就好,你誰啊?要你多管閒事?”
寧魚茹臉孔一板,說話老硬氣了。
我躲在血竹桃身後,眨巴著眼睛,驚奇的打量著臉皮變厚、滿嘴胡說八道的寧魚茹。
“你還看?快過來,我不打你了。”
懟了血竹桃幾句狠的,寧魚茹順勢下坡,也不管血竹桃白著她的鬼眼了,吩咐我過去。
我隻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唉。”寧魚茹卻長歎一聲,拉著我坐到床邊。
二千金忽然蹦到我背上趴著。
“哎呀,我說,你趴我背上做什麼?快下來,成何體統?”
我扭頭喊著。
“就不!你不久前背著我戰鬥過呢,等同允許我趴在這裡了。我不管,既然得到授權了,我以後想趴就趴,誰也管不著。”
二千金伸手摟著我脖子,死也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