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這麼說,我當初答應過宮老的,這一千萬我沒法自己留著了,必須得轉給你。”我始終堅持。
“那我先幫你保管好了,你需要的時候跟我說一聲。”寧魚茹沉吟一下,到底是應了下來,因為,她了解我說一不二的性情。
我暗中苦笑不已,這還真是打腫臉充胖子!但沒有辦法,承諾過宮重的,隻能將這筆錢送到寧魚茹那裡去,誰讓撒謊說寧魚茹是我的未婚妻呢?這算是我生命中最昂貴的一條謊言了。
反正我目前也算是小有本事了,想要賺錢應該不難。賬戶空了,想辦法填補上就是,但我決不占寧魚茹的絲毫便宜。
這事就此說定,說我不心疼那是假的,但這世上總有比金錢要重要許多的東西,比如承諾、比如信譽。
已經到了一樓大廳,從敞開的大門那兒就看到打扮的人模狗樣兒的徐浮龍,正一臉欣喜的快步行來,彆說,這小子還真是夠義氣,我和寧魚茹沒有救回來個白眼狼去,這也算是好運氣了。
以怨報德的小人不計其數,能遇到徐浮龍這麼個懂得感恩的,說實話,很是不易。
“對了,我忘了和你說一件事,替補遊巡的事兒我和師叔說過了,一周前,他已經幫你的遊巡令牌和黑色短劍加持上了最高明的幻術,從此之後你不用擔心會其他替補遊巡了。”
“這種幻術很是神奇,比如說,你坐飛機過安檢,現代儀器都檢驗不到這兩件東西,可以攜帶去往全世界,封魂鏈鉤啥的就自己做法吧,反正總有辦法隨身細攜帶且不引人注目。”
寧魚茹這話一說,我不由大喜,連連的道謝。
這時候,徐浮龍快步走到了近前,我們相逢的位置就在一樓大廳的門前。
“度哥,你終於醒了,我就說嘛,吉人自有天相,好人有好報,你一定不會有事的。”徐浮龍英俊的臉上都是激動,張開雙臂,似乎要給我一個擁抱禮。
我一陣惡寒,忙躲到一邊,他撲了個空。
“我告訴你啊,本人不喜歡被人碰,你還是克製一下吧。”
我毫不客氣的給了他兩句。
“啊哈,你還真是古怪。對了,我上次來時,見到寧師傅的師叔宮老伯了,聽他話頭,寧師傅怎麼成你未婚妻了?你倆之間莫不是……?”
徐浮龍臉皮賊厚,打了個哈哈後找了個地方落座,然後,很是八卦的看看我,又轉頭看了看一臉冷清的寧魚茹,好奇的要死了。
他當然知曉我倆在孟一霜事件時並不是未婚夫妻的關係,此時當然是超級感興趣了。
我臉一黑,凝聲說:“不該你關心的少打聽。”
“呃?”徐浮龍尷尬的撓撓頭,眼睛忽然一亮,指著我倆說:“難道你倆是在演戲?”
“噓,噓。”我忙上前,伸手指到嘴唇上,後怕的看了看上方的樓梯欄杆,隻有二千金抱著手辦坐在欄杆上晃著腳丫子,沒看見血竹桃,這讓我鬆了口氣。
徐浮龍是看不見二千金的。
“你知道就好,彆問為什麼,也彆到處嚷嚷。”我坐在徐浮龍對麵,叮囑一句。
寧魚茹癟了癟嘴巴,很是不悅的在另一側落座。
“還真是這樣啊,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度哥你放心,我這人的嘴巴最嚴實了,還有,我說句實在的話,你倆其實是很般配的,要是真能走到一起去,那絕對是金玉良緣。”
徐浮龍眼珠子嘰裡咕嚕的轉著,拍著胸脯保證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