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個人齊刷刷敬酒賠禮的場麵,鎮住了在場的所有賓客。
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孩子眨巴著大眼睛,都在感興趣的觀察著我。
能讓秦家當代家主秦筷如此敬畏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是簡單之輩?
有了這種想法,她們看向我時不自覺的就會添加光環,自然會感興趣,更會雙眼發亮。
隻有牛靜萱時不時的看向坐在那裡嘿嘿傻笑的熊霹靂。
可惜,熊霹靂於這方麵非常的遲鈍,一直沒有察覺到自己被牛靜萱看入眼了,他抓來一大把瓜子和喜糖,自己吃的樂嗬,根本沒去接牛靜萱的媚眼兒。
我沉吟了一會,緩緩起身,認真的看向六人,凝聲說:“罷了,過去的事就翻篇吧,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咱們,杯酒泯恩仇了。”
和這些家夥較真兒,沒的辱沒了分道場的名聲,再說,他們都聽命於秦虛奇,嚴格來講罪惡不大,秦虛奇被我打成豬頭德行了,我見好就收得了,沒啥大不了的。
咦,秦虛奇為何沒有事先提醒這幾位我不好惹了?
明白了,秦家故意壓下秦虛奇被暴揍之事,太丟臉了,因而,他沒法提醒狗腿子們,所以,暗中提示過父母,紅姐和秦筷才能來的那樣及時,顯然,秦虛奇早就料到今兒這一幕了。
我舉起酒杯,對麵的六人臉上浮現笑意,我們同時一飲而儘。
以前的不快就隨著這杯酒飄散了吧,我已經邁入法師的門檻,和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沒必要糾纏下去。
飲酒的同時,我快速的掃了房屋高處幾眼。
不出所料,四個牆角的高處都有攝像頭。
“原來如此,怪不得紅姐她們掐著節骨眼兒的趕過來。嗯,是我太過想當然了,進入這種大宅院就有回到舊時婚禮的感覺,難道,忘了這是現代社會嗎?攝像頭又怎麼會少了?”
我暗中哂然一笑。
“痛快,度哥是個敞亮的,哈哈哈。”
見我到底是喝了這杯酒,笑麵虎宗南然鬆了口氣,趕忙說起好話來。
大家夥重新落座,氣氛就變了。
宗南然為人老練,很是圓滑,妙語如珠的,說些天南海北的趣事,倒是並不沉悶。
他們誰都沒敢在言語間試探我這個度真人是怎麼回事兒,看來,都打定主意裝孫子到底了?哼,算他們懂事!
等待了半個小時後,桌子上的菜品上了三分之一,都是大廚作品,精雕細琢的,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品都不是市麵上常見的,雖然是在村子中舉辦的婚宴,但其規格比之城內的豪華大酒店還要高。
院子中放起了音樂,都是喜氣洋洋的歌曲,很是應景兒。
快到中午十一點了,外頭忽然放起了震天響的鞭炮。
我聽到調子喜慶的嗩呐和鑼鼓聲了,顯然,迎親的隊伍回來了,婚禮即將正式開始。
男女老少的都跑出去看熱鬨。
我和熊霹靂自然也不能例外,入鄉隨俗嘛。
在宗南然六人眾星拱月之下,走出了廂房,看向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