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子站起來,攔在牡丹身前,擺出一副‘護姐狂魔’的姿態。
六人麵麵相覷的,抱著王離塔的王圖斤站起,伸手將那個戴眼鏡的年輕人拉到後頭去,然後,抱著小女孩上前幾步,凝聲說:“這位小哥不要緊張,我是王圖斤,這是我女兒王離塔,這是我的愛人崔雅,少年是我的侄子,名為王探,那兩個是我二哥家的,都是我的侄女,個頭高些的名為王奕淑,矮一些的名為王奕雁。”
“我們是商人,開了十幾個連鎖酒店,和小哥你一樣的遭遇,不過是打個盹啥的,一醒來就到這地方了,真是活見鬼了。小哥你彆緊張,我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你們的。”
我心頭一震,果然是篡改了記憶,開連鎖酒店的不是薑家嗎?眼下倒好,直接篡改到王家人頭上去了?這手段確實厲害!
大廳中放出來了王家的六個人,想來,另外的二十三人此刻分散的出現在酒樓的任意一個位置上,估摸著都是懵逼的狀態,不過……。
我看向眼前的六個王家人。
除了王離塔小盆友,剩下的人都背著包。
王圖斤這樣的大人背著旅行包,王探等少男少女背著書包。
手電筒就是從這些包中掏找出來的,但他們卻沒有去多想,為何身上會多出個背包來?
“你們都是從商的?不是做惡事的壞人?”我裝著不信的追問。
“天地良心啊,你看我抱著個孩子,有這麼做壞人的嗎?”王圖斤哭笑不得的。
王離塔白的發光了都,她眨巴著幽深的大眼睛,好奇的盯著我和牡丹。
我轉身,裝著和牡丹商量了幾句,這才轉頭看向王家六人說:“既如此暫時信你們,但得警告你們一聲,若想搞鬼,先得問過我的拳頭。”我舉起拳頭,骨節用力,嘎巴作響。
王家人嚇得縮到一處去了。
“好像有點兒用力過猛了。”我有些尷尬的收回拳頭。
“內個,你們不用怕,我和姐姐也不是壞人,我是薑度,這是我姐姐薑牡丹,我倆都是工薪族,你們看,我倆長的相似吧?”
我胡咧咧起來。
王圖斤他們看看我,又看了看牡丹,隻能點頭應和著‘確實長的像’。
“一點也不像啊。”王離塔小盆友咬著小手指,眨巴著大眼睛,直接戳穿了謊言。
“呃……?塔塔,彆胡說。”
擠在王圖斤旁邊的女人小聲的斥責一聲。
王離塔委屈的放下手指,喊了聲‘媽媽’,看女人一臉不悅的樣子,就不敢再多說了。
王圖斤怨怪的瞪了女人一眼,將王離塔抱緊了一些,女人不滿的直翻白眼。
我算是看明白了,王圖斤是個女兒奴,所以,他家的黑臉角色隻能由當媽的去做。
“小度和牡丹,你們好。你們真的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王圖斤轉頭問了關鍵的話。
我和牡丹都攤了攤手,示意自家也是一頭霧水。其實,我倆比誰都清楚狀況,奈何不能多說一句,不然,聽到解釋的人會魂飛魄散。
親眼看到了篡改過記憶的王圖斤他們出現,我倆哪還有一絲懷疑?
背後搞‘戮逐遊戲’的變太,確實具備了恐怖的能力,既然提醒過不可泄露天機了,我和牡丹就隻能演戲陪著唄,一旦冒險,指不定害死無辜之人,那可不是我之所願。
我感覺極度荒謬,明知內幕卻不能說出口,憋屈的要發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