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被後麵的人接了過去,村民們輪流看著畫麵,口中都是震驚聲音。
“不可能,我的盤兒,你怎麼會……?”錢沫塗再也受不住了,放聲大哭起來,實在是,錄像裡的李盤兒太慘了些。
“姐姐。”李盤川和李盤衣哭成了淚人。
李屋樹接過手機,觀看了好幾分鐘,這才將物件遞回來。
我接過手機,滑動屏幕,將畫麵定格住,然後,舉著手機對錢沫塗說:“錢大姐,請你看清楚這五個稻草假人背後的生辰八字,你覺著,熟悉不?”
這麼一說,錢沫塗的哭聲就停住了,她淚眼朦朧的到我身前來,看著畫麵,眼神有些迷茫。
錢沫塗的左右是她的兒女,旁邊是一些好奇的村民。
“這是生辰八字嗎?可是,我不太懂啊。”錢沫塗擦著眼淚,仔細看著畫麵,愈發的糊塗起來。
我點頭,輕聲說:“你不懂沒關係,在座很多老人吧?誰出來換算一下,告訴錢大姐,這五個日期是哪年哪月哪日哪時的?”
“還是老身來吧。”
快到百歲、牙齒幾乎掉光的老太站了起來,旁邊兩個中年婦人急忙扶住。
我就走了過去,將手機舉在李屋樹祖母的眼前。
看了畫麵一會兒,老太的眼神一變再變。
“這五個日期是……。”
她計算了一下,緩緩說出五個生辰時間來。
錢沫塗和她的兩個兒女驚呆了,一眾村民驚呆了。
李屋樹猛然激動起來,幾步跑到我身前,指著手機畫麵,確切的講,指著最靠邊那個被紮了三根針的稻草假人喊起來:“這是我兒子李堡葫的生辰八字!”
“轟!”
像是一個驚雷,猛然在屋子內炸開,一眾村民都被震的臉色發青。估摸著,正兩眼發花呢。
錢沫塗上前來,手指顫著,指著另外一邊,就是那個前方身軀被鋼針插滿的假人,顫聲說:“這是我死去的丈夫李放羊!”
她的手指移動:“這是我自己的生辰八字,挨著盤兒的這一男一女,是我的孩子李盤川和李盤衣。天,這裡的假人,包括了我們一家五口和李堡葫,這是什麼情況?薑師傅,是不是有人詛咒我們六人?我丈夫當年在修路之時意外死亡,和這事兒有沒有關係?”
錢沫塗的眼神都接近瘋狂了。
我深沉注視著她,緩緩說:“錢大姐,你口口聲聲說李盤兒死於自儘,但其實,她死於詛咒。確切的講,她腹中的胎兒被詛咒了。”
我動著手指,錄像畫麵調到死嬰,給她看了幾眼,又給周圍的村民們看了一會,凝聲說:“李盤兒腹內胎兒被詛咒害死之前,因太過痛苦,所以,用手扣住李盤兒的內臟,破壞非常之大,李盤兒真實死因就是這個。之後她的屍體被封在稻草假人之中,豎立於邪魔石像供桌之前,三年來,一直在承受詛咒之力,死後都不能安生。”